,却开出了新鲜感,像是沐浴着晨曦躺在花田中的鲜花,只不过刚刚经历踩踏,花杆已经萎靡不振,蔫头耷脑地垂在包装纸边上。

楚愈的手突然握紧,她抿着唇,扭头就走,眼镜男还托着花愣在原地,活像大型表白失败现场。

在场的行动组成员和围观的群众,都一脸错愕,又有点惋惜,这看起来是一场罪犯缉拿,却又因为薰衣草的出现,带上浪漫色彩。

楚愈穿着磨砂短靴,粗跟踩在地砖上,“踏踏踏”地响,气势如虹,留给众人一个背影,看起来走得潇洒果决。

到了蟹餐厅,她脚步一缓,手扶住店门边,微微垂头,出门前,她将长发绾了上去,盘成个不规矩的大丸子,用一支蝴蝶顶夹固定,此刻因为低头,纤细的颈项露了出来。

几秒后,她又转身,快步走到眼镜男跟前,一把抓住花束底部,抱着花,在众目睽睽之下,飘然而过。

餐馆外围观的吃瓜群众想鼓掌,但见楚愈一脸严肃的样儿,双手举起犹豫了几下,又放了下去,怕起哄鼓掌后,被请去警察局一日游。

几个小组成员们后知后觉,回过神来,连忙跟上楚愈。

楚愈没回蟹餐厅,径直下楼梯往对面咖啡厅去,对着耳麦道,“阿杉,把小月湾送回去吧。”

黎杉知道抓错了人,心有不甘,“要不要再蹲守一下,没准目标对象还在附近?”

“蹲不到了,回常客旅馆吧,何氏夫妇才是重点保护对象。”

到了咖啡厅,楚愈发现只有收银台有一个摄像头,记录下收银台接待和交易的过程,靠窗户的座位可能不在视野范围内。

楚愈站在旁边,陈岷出示了证件,“你好,请问刚刚有没有一个穿着连帽衫,戴着鸭舌帽,拿着望远镜的年轻女孩来店里?”

这些特点挺具体,店员立刻回想起来,“对,走了已经有一会儿了,她刚刚拿着个望远镜,坐在窗边好像在看远处风景。”

“能把她的消费记录调出来吗?”

店员在收银机上按了几下,抬起头来,“她是现金结账,所以只有金额和时间记录。”

陈岷看了眼楚愈,她刚刚一直侧身靠着收银台,闻言后正过身子,“有时间够了,根据时间调取一下监控。”

店员马上向店老板请求监控调取,夏亦寒所在时间段的视频被截取,按要求发送到一个邮箱地址。

木鱼马上下载下来,仔细观看。

楚愈边往外走边吩咐,“木鱼,监控应该比较高清,你留心目标对象的衣着,她从望江市匆匆赶到这里,不方便带多少行李,我估计她今天这身是在本地店铺里买的,你看能不能找出衣服的品牌商标,如果是杂牌,找出衣服比较与众不同的特点,让大托和轻阳以常客旅馆为中心,走访摸排衣服的来源点,然后搜索市区卖薰衣草的花店,如果花店不在商业街以及附近,那以旅馆、花店、衣店为三点画个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