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木鱼的八卦之心燃起,小槐花和狼牙棒的武力值高低,一直是她和方大托津津乐道的话题,这次好不容易来了个“揭晓答案”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你和小寒谁赢了?”
宋轻阳特意扯着嗓门,让“山那边”的朋友听见:“这次是我让着她,不然她腿早折了,估计只有躺着‘面天花板’。”
木鱼听她这话的意思,两个人应该差不多平手,也不知有没有使出全力。
话清清楚楚传到了夏亦寒那边,不过她身子一动不动,连头都没转一下,看起来毫无反应。
木鱼看了看她的背影,见没动静,便退出观战模式,继续往阳台上走。
忽然,从夏亦寒那边悠悠飘来一句话:“她以为她是根金箍棒,我刚刚检验了一下,其实就是根金针菇。”
这话声儿虽然不大,但客厅里安静宽敞,准确无误传到木鱼和宋轻阳耳朵里,一字不落。
宋轻阳的表情扭曲了,嚎了一声,张牙舞爪扑了过去:“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木鱼再转身时,她俩又厮打在一起,滚到了沙发上,宋轻阳使劲往夏亦寒身上蹭,想用身上的铁刺,把她扎死。
而夏亦寒则极力把她刨开,不想有任何肢体接触。
木鱼端着杯子,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仿佛看到两只奶狮子撕咬在一起。
不过这次她们没打多久,处长卧室门开了,楚愈走了出来,风情万种。
她身穿一件米杏色连衣裙,内层是雪纺内衬,外层为镂空蕾丝花纹,一双长腿若隐若现,头发前一晚用卷发棒卷过,此刻泡沫长发披肩,清新飘逸。
她走到客厅,见到沙发上的两只,双手交叠,声音低下来:“你们是想气死本宫?”
她马上要去参加同学婚礼,特意打扮了一番,最后应该喷点香水的,但现在只有用花露水对付一下。
夏亦寒和宋轻阳一见她,马上分开,各回各的位置,又站得规规矩矩。
不过夏亦寒这次站不住了,她悄悄转过头打量楚愈,小眼神藏都藏不住。
楚愈看着凌乱的沙发和茶几,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必须得给她俩颜色瞧瞧,不然以后得把房顶拆了,战斗力堪比哈士奇和阿拉斯加。
“你,”楚愈看向宋轻阳,“这个月工资充公,用作处里的伙食费。”
木鱼表示喜闻乐见,处里好久没一起去吃过火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