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镇压那么简单,估计是得见血了。
过了两三个小时,没有意外发生,一切风平浪静,夜总会里的风平浪静,静得很有特色,只要音乐不停,聒噪不断,那便是平静,根本不需要操心。
后半夜,嘈杂变了味儿,其中夹杂着尖叫和哄乱声,成哥带着他们赶过去。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吧台前摔酒瓶子,酒保已经受了伤,窝在一边不敢阻拦。
一个粗脖子的男人大骂道:“你们这卖的什么酒?兑了多少水?让你们老板出来,他自己尝尝!”
成哥不急不躁:“我们老板也正想见你,他现在就在后面。”
喝了假酒的男人扯着嗓门,盖过了音乐:“让你们老板到这儿来!”
成哥冷笑一下:“我们老板说了,要么你们自己走过去,要么就被我们抬过去!”
男人站了起来,逼近了成哥,两人鼻子尖几乎挨到了一起,隔这么近,嗓门却不减:“你们有本事,来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