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没见过面,她又能知道这些信息,那么她应该是和慕科长见过面,从慕科长口中得知。”
“我们再看看龚燕华,五年前,龚燕华是住在今陵市裴县湘子村,这也是她和谌沐一直居住的地方,谌沐死后,龚燕华一直守着他的遗物,在家里悲痛欲绝了很久,但五年前的11月之后,她突然把谌沐的遗照收起来,并且搬到了隔壁的溪安村,脱离原来的环境后,她似乎恢复了正常,种菜种水果,还挑到集市上去卖,和邻居说说笑笑。”
徐怀俞手撑着下巴,下巴上的肉受到挤压,堆了几层,显得又焦虑又迷惑。
“那照您这么说,11月2日在花谢庭过了一晚后,龚燕华反而看开了,从谌沐的惨死里解脱出来了?”
“看起来是这样,”楚愈把视角转移到胡宾身上,“柏瑞安和胡宾都是本地人,我们查不到11月1号到2号之间,他们的行踪,但胡宾的侄女胡卿可死后,胡宾一度处于悲伤状态,想辞去院长一职位,从此不做精神病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