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常人看来怪异的拔毛癖,在这里,成了独门壮举。

连续听了几个病友的讲述,楚愈越听越认真,她平日里超正常人见多了,动辄就会违法犯罪,今日见了这些“小家碧玉”,倒觉得有些可爱。突然,她手背上一热,夏亦寒的手搭上来,她侧过头,见夏亦寒含情脉脉,眼眸弯起来,但不像在笑,倒显得一本正经。

“姐姐,我觉得我也有相同症状。”

楚愈皱起眉,神色关切,她知道,夏亦寒身上也有强迫观念和行为,比如雕刻槐花,每次部位一模一样,形状一模一样,连瓣数都一模一样。只是现在案情还未明朗,不知道她的动机何在。

现在,听到提其他强迫症患者的讲述,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强迫行为了吗?

“我感觉自己有强迫症,每天必须见你,不然会浑身难受!”

楚愈皱起的眉头凝固住,呆了两秒,她抓起夏亦寒的手,“你得了一种叫‘病理性恋姐症’的病,得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夏亦寒睁大眼睛,眼眸比平日又黑了几分,“那要怎么才能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