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跟我讲解了很久,可惜我很多地方没听懂。”

他有些激动的样子,目光亮亮的。

“王姣姣你呢。”盛一南又问。

王姣姣没好气地说:“胆结石。”

盛一南头枕胳膊,背靠着墙:“我跟我们导师做了台髋关节置换麻醉,到现在我还心潮澎湃。真希望能够早点上手,以后肝移植、心肺移植、体外循环,样样都能拿得下。”

她想起舒秦:“你跟禹总做的急诊吧?”

舒秦起初没接话,上午的场景历历在目,她亲眼看到病人的血色素是怎样被调整回升,生命体征又是如何回复平稳。

对于禹明的思路和处理,一部分她能说出道理,更多的,只能通过漫长的学习来领悟和消化。

她笑笑要答话,吴墨突然举起自己胖胖的手,放在眼前仔细打量:“真怪,我觉得我们导师跟我的手没什么不同,可是眼看她管理病人,我总觉得她的手跟魔术师的手一样,有种蕴藏无限风云的感觉。”

大家第一天进科室,所见所闻委实有限,但跟见习时旁观不同,他们这一回接触到的,是即将成为他们终身职业的一门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