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刚才通讯时,沈昼告诉楚辞自己来了北斗星时,他眼底一瞬间迸发的亮光。

他又怎么可能没有察觉,楚辞从那天提起被粒子炮炸毁的星球时的情绪变化。

明明应该安慰他,可是那些话他不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言辞过于苍白无力,时间又过于变化多端,命运也过于无情嘲弄。

日光从港口的透明顶倾泻而下,像是光影的瀑布,西泽尔大步从中穿行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