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看着厉柏寒的背影,眼中的不甘几乎要化作实质,却被江淮不动声色地挡住了目光,“请吧,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厉总面前,否则后果严重。”
小兰盯着江淮,“江特助,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能不能帮帮我,事成之后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江淮这些年跟在厉柏寒身边,不是没有女人来找他,让他帮忙接近厉柏寒,但是像小兰这样目的纯粹的倒还真没有。
他晒笑一声,“你恐怕不太了解我们老板,你要再这么不知好歹,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恐怕就保不住了。”
小兰头皮一炸,捂住脸后退,警惕地看着江淮,“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提醒你,不要以为自己长着一张像夫人的脸就为所欲为,厉总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激怒了他,这张脸还是不是你的,谁也说不准。”江淮恐吓道。
小兰吓得后背寒毛根根竖了起来,她脑补出许多血淋淋的画面,吓得花容失色,“你们怎么敢?那是犯法的!”
江淮冷森森地盯着她,“你可以试试。”
小兰:“!!!”
江淮也没再搭理她,转身追上厉柏寒的身影,两人一起消失在电梯前,小兰心有余悸地撑着墙壁,心里一阵后怕。
*
宋晨晨一周回一次宋宅,听宋晨晨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宋父宋母高兴得嘴都合不拢,“晨晨真是长大了,瞧瞧现在说话做事都沉稳了不少。”
宋母说:“是啊,孩子一天一变,一星期没见,就感觉哪里都有变化。”
“晨晨,学习辛不辛苦啊?”宋父慈祥地问道。
宋晨晨摇头,“一点也不辛苦,还很有趣,我们语文老师特别幽默,给我们讲课时,常常引经据典,逗得大家笑得前俯后仰,我们都特别喜欢语文老师。”
宋薇薇心不在焉地坐在旁边,看儿子手舞足蹈地说话,她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聊了一会儿天,宋晨晨自觉上楼做作业,宋母看着一直在发呆的宋薇薇,低声道:“宋宋,你有心事?”
宋薇薇回神,她抬眸看向母亲,眼底尽是迷茫,“您说什么?”
宋母看她这状态心里很担忧,“你和厉柏寒又吵架了?你俩要是不合适趁早分,书淮那边还等着你。”
她话音未落,被宋父撞了一下手臂,宋父压低声音道:“老婆,不能这样教孩子,宋宋也不是那么滥情的人。”
否则这些年早就另嫁他人,不可能直到现在还是孤零零一人。
宋母皱眉,“我又没说错,昨天晚上厉柏寒翻墙进来,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今天邻里都来问,说昨晚是不是有小偷闯进来了,我还不好解释。”
宋父看了一眼又发起呆来的宋薇薇,他轻叹一声,“家里的安保是该加强了,否则哪天真进来了什么宵小。”
说着,他起身出去找保安,要把家里的防盗系统重新整顿一下,别等到人都翻墙进来了他们才知道,那样就太迟了。
宋父一走,宋母就坐到宋薇薇身边来,“宋宋,书淮怎么样,喝过洋墨水,本来也风度翩翩,要我说比厉柏寒好千倍,要不咱们试试?”
宋薇薇无奈道:“妈妈,我对韩先生没感觉。”
“多处处感觉就有了,你看以前的包办婚姻,结婚前谁也没见过谁,结婚后不一样过得如胶似漆,离婚的夫妻也少,偏偏现在婚姻自由了,离婚率也高了。”宋母说。
宋薇薇捏了捏眉心,不想和她妈再继续争论这个话题,“妈妈,大哥二哥都还没有娶妻,不如您先操心操心他俩。”
宋母张嘴欲言,又被宋薇薇抢了先,“我上去看看晨晨作业做得怎么样了。”
宋母看她逃也似的背影,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