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凌虐她时,就喜欢在她脖子上系着一条狗链,她经常被弄得快要窒息,不一样活了过来。

厉柏寒不敢跟她赌,她一条贱命如何能与宋薇薇的命相提并论,他猛地将她扯上来,狠狠摔在地上。

妙依人摔得头晕眼花,趴跪在地上,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她剧烈咳嗽起来,边咳边笑,形如疯魔。

“我就知道你不敢赌,我妙依人何德何能,居然与你的心头肉平起平坐?”妙依人声音嘶哑,透着浓浓的恨意。

厉柏寒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刚刚掐了她脖子的手指,仿佛嫌脏一般,擦得十分仔细,“妙依人,你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我保证,我会一刀刀剜掉你身上的肉,让你受尽折磨而死。”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迸出来的,他站在夜色里,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畏惧胆寒。

妙依人情不自禁地哆嗦了几下,她知道,厉柏寒说得出做得到,只要她敢动宋薇薇母子,他就会让她生不如死。

厉柏寒耐心地擦完每根手指,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那根手帕,手帕很快烧了起来,被他丢弃在妙依人身旁。

男人长腿一迈,越过她朝天台门口走去。

妙依人眼中映着猩红的火光,看着那道冷漠的背影缓缓消失在眼前,她撑在地上的手攥紧成拳。

“厉柏寒,你休想把我从江城赶出去!”

她要在这里耗着,让他们害怕,让他们心神不宁,让他们因为她彻夜难眠!

保镖见厉柏寒带人走了,立即小跑过来将妙依人搀扶起来,昏暗的光线里,妙依人脖子上的五根指印触目惊心。

“妙小姐,现在怎么办,要杀了姓厉的吗?”

妙依人回头就一耳光甩到保镖的脸上,满眼戾气道:“你敢动他,我要你的命!”

保镖捂着自己的脸,憋屈又恶毒地想,妙依人真是贱,厉柏寒都这样对她了,她居然还维护他。

活该她得不到他!

*

宋薇薇连续几晚都在噩梦中惊醒过来,梦里无一例外,都是七年前她被妙依人开车撞下山崖的情形。

当年妙依人就敢如此心狠手辣地对她下手,如今她拿到张先生的金库,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不确定现在的妙依人会怎么对付她,再制造一场车祸,或者与她同归于尽?

她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想喝口水,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水杯时,才发现水杯已经空了。

她起身下床,拿着水杯下楼去倒水。

夜深人静,四周格外安静,走廊上回荡着她的脚步声,空旷得让她有些害怕,她皱了皱眉头,继续往一楼走。

来到厨房,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水有些烫,她端着水杯来到落地窗前。

窗外月色很美,像给大地披了一层银霜,院子里站着一个人,正背对着她讲电话,她透过水杯氤氲的热气望去,那人正是宋钰珩。

她扭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钟,这个点宋钰珩在和煲电话粥?

大概感觉到她的注视,宋钰珩回过头来,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宋薇薇,朝她打了个手势,他很快挂了电话,从外面进来。

夜色深长,他进来时,仿佛也带着清冷的夜色,他开了灯,橘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客厅。

他径直走过去,看见宋薇薇疲惫的神情,又看了看她手中的水杯,温声道:“怎么了?“

“梦里渴醒了,下来倒杯水。“

宋钰珩倚在玻璃窗边,静静地看着她,“我听妈说你最近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宋薇薇垂下长睫,掩盖住眼底的情绪,“没事,可能是太忙了。“

“适当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