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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晨晨好奇地回头张望，“蜀黍，这两个叔叔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啊？”

“因为他们要保护晨晨。”

宋晨晨纳闷，“可是我在医院里很安全，不需要人保护，他们这样守在门外站一天，会不会很累？”

厉柏寒对上儿子亮晶晶的眼睛，小孩没把这一切都当作理所当然，他说：“累肯定会累，不过他们会换班。”

“是像我们家小区的保安爷爷一样吗，换班轮值还是什么的？”宋晨晨奶声奶气问道。

“嗯。”

“他们赚钱也太不容易了。”宋晨晨小大人似的说道。

厉柏寒揉了揉他的脑袋，想着后天这柔软的头发就要剃掉，不舍地又摸了摸，“嗯，人活着就很不容易。”

宋晨晨老成地点了点头，“是啊，想活着太难了。”

厉柏寒被他沧桑的语气瞬间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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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依人生不如死地趴在床上，今天张先生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折腾得格外凶残，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弄死。

那种几乎马上要窒息的感受，让她想想就背脊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