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因为那晚他强迫了她？

第88章 除了宋薇薇，他谁都不要

“我让你去查事，你天天去酒店蹲厕所摸鱼，你还想不想拿年终奖？”厉柏寒说。

周正挠了挠头，“厉总，您不知道厕所是生产八卦和搬运八卦的最佳地方吗？而且还得是女厕所。”

厉柏寒看他的眼神顿时变得一言难尽，“你还去蹲女厕所？”

“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要当面去问她们，她们肯定一个字都不会透露给我。但只要是女人，都有一颗八卦之心，哪里八卦最安全，当然是厕所啦。”

厉柏寒冲他竖了竖大拇指，说不清是赞赏还是嘲讽，“查到是谁给他们的封口费了吗？”

周正说：“查到了，说是他们酒店招聘的临时工，不过对方一直有意避开摄像头，没拍到正脸。”

“这叫查到了？”厉柏寒冷冷地看着他。

周正无奈，“厉总，我蹲了三天才蹲到确切消息，对方早已经把个人资料抹得干干净净，但由此可见，宋秘书确实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