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路,怎么就碍着你了?”
宋父:“……”
从昨晚他应酬回来,他的小玉儿各种找他麻烦开始,他就敏锐地察觉到她心神不宁。
只是问她她也不肯说,自己在床上烙饼烙了一晚上,他被吵得睡不着,还是啥也不敢问啥也不敢说。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他起来带外孙去外面散步,她就在旁边唉声叹气,散完步回来,他坐着看会儿财经报,她也不安生。
“小玉,你在焦虑什么?”
宋母抿紧了唇,抬头看了一眼二楼楼梯口,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若按平时,宋薇薇这个点应该还在睡,但今天不同以往,她心里装着那么大的事,她必定也睡不着。
她不知道她到底测了没有,结果又如何?
“你说我焦虑什么?”宋母心火旺,不由得冲丈夫呛声,“我要操心这一家老小吃饱穿暖,我能不焦虑?”
宋父莫名被呛,只得老老实实待着,不敢再多问。
约摸过了十分钟,宋母面上焦急之色越来越浓,她时不时叹气,又扭头往楼上看,宋父见状,“你是不是担心宋宋?”
宋母:“你还知道我担心宋宋,我看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她,当年她流落在外,你也是不慌不忙的样子。”
宋父又被插了一刀,心想他再同她说话他是狗子。
可看她走来走去,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他又开口了,“小玉,你早上是不是没有喝太太静心口服液,我去拿给你。”
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