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过去,正要说他两句,便看见他嘴唇白到泛青,眼窝下黑眼圈极重,他皱了皱眉头,这又是作的哪门子死呀?
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却不见他眼珠子转动,当下心里又是一惊,该不会……
他赶紧伸手探向他鼻端,要去探一探他还有没有呼吸,手还没伸到,就被一巴掌毫不客气地拍开了。
厉青成吃痛的同时,终于松了口气,“你还活着啊,吓我一跳。”
厉柏寒坐起身来,神色憔悴,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就像是一夜未睡,他看了厉青成一眼,“你怎么来了?”
声音一出口,沙哑得厉害。
厉青成赶紧给他倒了杯水,盯着他喝下后才说:“我去公司找你,你秘书说你今天旷工了,还同我哭诉了你近段时间的作为,担心自己失业。”
厉柏寒:“……”
秘书?宋唯一么?
不可能,宋唯一性子冷,才不会玩哭诉这一套,他看着厉青成,“宋秘书去上班了?”
厉青成捡了个地方坐下,“没有,就是你俩同时旷工才惹人起疑,你那秘书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满眼里都是八卦。”
他顿了顿,说:“我还想问你,好好的又作什么死?你知道你身体很金贵么?”
厉柏寒捧着水杯,唯一的暖意来自杯壁,他愣了许久,忽然开口问厉青成,“老二,我是不是咎由自取?”
厉青成愣了一下,他哥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定义这么清晰了?“你指哪件事?”
厉柏寒心里装着事,这会儿便怎么也安不下心来,他心里泛起苦涩,“当年赶薇薇走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