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薇:“……”
这两者能相提并论?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才气势汹汹地走出总裁办公室,气性极大的甩上了办公室的门。
厉柏寒挠了挠耳朵,心想这是他招来脾气最大的秘书了,可是能怎么办呢?他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只能宠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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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天带着妙玲玉母女在江城受了辱,回到北城,他把一切不如意都推到了妙玲玉母女身上。
宋纪天骂骂咧咧,“都是你们两个败家娘们,害我落到如今这个下场,我当初就不该把你们接进门。”
妙玲玉这两天受了一肚子委屈,这会儿被宋纪天指着鼻子骂她是红颜祸水,她心里也委屈得不行。
“老宋,你讲讲良心,前两年依人赚的代言费都拿给你填窟窿了,我们全心全意为这个家,你呢?”
宋纪天自然是不会自思己过的,他的不如意都是因为她们,“全心全意?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叫你的好女儿好好攀上厉柏寒,让他给我公司注资?”
妙玲玉一口气噎得上不来,脸色一时青一时白,妙依人坐在旁边麻木的听着,这样的争吵最近一年她听了无数次,从最开始的生气烦躁,到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她轻轻抚弄着新做的指甲,漫不经心道:“爸,您那么厉害,不如让您睡过的女人给您筹筹款?”
宋纪天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说,一时老脸涨得通红,“你胡说八道什么,妙玲玉,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
“您也别急着撇清关系啊,爸爸,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坏难道不是您言传身教教的么?”妙依人以手托腮,好整以暇地道。
宋纪天被她一阵抢白,脸上乍青乍白,“你就只会在我面前耍嘴皮子,有本事就去笼络厉柏寒。”
说完,他拂袖而去,心里反悔把这对母女接回家,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宋纪天一走,妙玲玉跌坐在沙发上,她以手掩面,半晌才疲惫开口,“依人,你不该这么和你爸说话。”
妙依人看着她妈,“那我要怎样说,您这些年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他可有把你当人看?”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妙玲玉目光凌厉地瞪着她,“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爸爸,现在宋氏集团有难,我们要想想办法。”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不是厉害得很么,让他去想办法呗。”妙依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妙玲玉却是满脸不赞同,“国家招标的环保项目我们正在做,只要我们开始量产,国家就会给我们扶持金,只要我们撑到那个时候,宋氏就不会倒闭。再说了,依人,你是宋家人,宋氏倒闭了,你也没有依仗,唇亡齿寒哪,你怎能旁观你爸破产?”
妙依人听这话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她冷声道:“妈,您回回都这么说,可我这几年往公司扔了几千万上亿进去,结果水花都没有响一个,我现在没钱,你还要我怎样?”
“你去找厉柏寒想想办法。”妙玲玉说。
妙依人冷笑出声,“我找他想办法?前两年我还是他们公司的慈善大使,有代言费,如今我什么也不是,我怎么想办法?”
“那你就重回娱乐圈去,以前认识那么多有钱人,筹五千万有那么难?”妙玲玉不悦道。
妙依人想笑,也确实笑了起来,“五千万?您以为是五百块那么容易,妈,别人嫁进豪门各种享受,您怎么嫁进豪门是各种倒贴?”
妙玲玉被她笑得脸上挂不住,愤怒地站起来,“我看你最近是不是得失心疯了,你筹不到钱,那就把你在市中心那套公寓卖了,总也值几千万。”
妙依人咬紧牙关,听到妙玲玉要卖她的房子,她就不作声了,妙玲玉看她那个样子,到底没忍心继续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