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轻轻“呀”了一声,“大哥,你气色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病了?”

厉柏寒刚退烧出院,这几天一直昏睡不醒,脸上病气很重。他高眉深目,唇色略淡,就算病气过重,也像一直蛰伏着的老虎,让人不敢轻易越雷池半步。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清冷的嗓音带着警告,“老三,不要随便勾搭我公司的人。”

厉柏明对上他的视线,他心下一凛,后背汗毛倒竖,随即脸上浮现不正经的笑意,“大哥说哪里的话,你公司的员工哪是我想勾搭就勾搭的。”

厉柏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懒得和他废话,迈开长腿往电梯间走去。

厉柏明看着男人高大的身体与他擦肩而过,倨傲得连眼尾余光都没扫他一眼,就好像他是空气。

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厉柏明心中郁气横生,厉柏寒如此目中无人,总有一天,他要将他死死踩在脚下。

宋薇薇回到办公室,她瞥了一眼总裁办公室方向,明知道厉柏寒还在医院,可看到空了好些天的办公室,她依然有点不适应。

她转身去茶水间接了盆温热水,重新回到办公区,径直走进总裁办公室,一眼看见正把大衣挂在衣架上的男人。

她愣了一下,“你怎么出院了?”

厉柏寒动作顿了顿,随即把衣架挂好,转身看着她,“病好了自然出院了,怎么,不欢迎我回来?”

宋薇薇端着盆子走进去,把盆子搁在地毯上,漫不经心的拧干了抹布,开始擦书架上的灰。

“您是这里的老板,我一名打工的职员,岂敢不欢迎您?”

厉柏寒倚在办公桌边,他身量修长,这么倚着桌子便显得腿很长,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背影。

“宋唯一?”

宋薇薇擦拭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男人面色苍白,眼睛却亮得惊人,她应了一声。

厉柏寒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宋唯一?”

宋薇薇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把架子上的书都搬下来,擦掉灰尘,又把书放回去,这回连应都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