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坐在病床边,看到他醒过来,他才松了口气。
厉柏寒喉咙干涩,忍不住闷闷的咳嗽起来,江淮见状,连忙倒了杯温开水递给他,“厉总,喝点水润润嗓子。”
厉柏寒喝了半杯温开水,嗓子没那么难受了,他垂着眼睑盯着杯里晃荡的水纹,“这几天没人找我吧?”
厉青成和江淮对视一眼,知道他问的是谁。
江淮说:“宋秘书打过电话来,说有文件需要你处理,我找了个借口挡回去了。”
厉柏寒微垂了眼睫,江淮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坐在那里似乎又憔悴了些,他站在原地呐呐不敢言。
厉青成也不知道他哥在想什么,只是瞧着有些落寞,他暗自啧舌,看来他猜对了,他哥说的任何人并不包括宋秘书。
而此时,厉柏寒心里却是自我厌弃的,他还在期待什么呢,他当年对她那么残忍,让她吃尽苦头,独自挣扎在生死边缘。
如今他只不过生了一场小病,难道还期盼她会守在他病床前,等他醒来么?
厉青成给江淮使了个眼色,江淮立即看懂了,他转身悄悄离开病房,让他们哥俩独处。
厉青成说:“哥,你在江城遇到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宋秘书的父母不允许你们在一起?“
按理他哥也不会这么玻璃心,就算宋家在江城是首富,他们厉家在北城的地位也不低,不是高攀不起的距离。
厉柏寒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眉眼间那抹自我厌弃更浓了,“没什么,只是知道了一些事。”
“什么事啊?“厉青成好奇地问道。
厉柏寒却不再开口,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厉青成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他回答,便知他哥是不会说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哥,不管你遇到什么事,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对方什么也不知道,你折腾自己也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