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薇抿嘴轻哼了一声,“嗯,刚上小学一年级,叔叔要把我送警局吗?”

厉柏寒勾了勾唇,目光意味不明的扫过她抿直的唇,心里想着吻起来那么柔软那么甜美的唇,说出的话怎么那么呛人?

“不送警局,”厉柏寒轻声说,“我亲自教育你。”

妙依人头抬得脖子都酸了,听着两人在耳边貌似在调情,她顿时气血翻涌,眼前一黑,她的脸终究是贴到了肮脏的地板上。

那一瞬间,她心里屈辱又愤怒,恨不很明显杀了宋唯一,再将她丢去喂狗!

宋薇薇岂会没听出男人话中的揶揄,她唇线抿紧,余光里却见厉柏寒朝她伸出右手,“起来。”

“寒哥,今天这事她不给我道歉,我绝不善罢甘休。”妙依人愤恨道。

厉柏寒睫毛颤动了一下,握住宋薇薇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

宋薇薇一时没防备,她直接撞进厉柏寒怀里,男人的大手揽在她的腰间,两人后退了两步才站定。

妙依人身上的桎锢一松,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妙玲玉立即过去扶她,将她的裙子给她抚平。

但她今天本来穿着一身白,虽然七星级酒店的洗手间地板不脏,但来往客人多,又在洗手区域,难免蹭到不少印子。

白裙子上全是污迹,就像妙依人今天丢的脸一样,深深的烙印在裙摆上。

妙依人双目喷火地瞪着宋薇薇,看到她明目张胆的靠在厉柏寒怀里,她简直想扑过去挠花她的脸,被妙玲玉死死拽住。

“还嫌今天丢的人不够多么?”妙玲玉压低声音斥道。

围观的宾客那么多,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他们一家会被上流圈的人嘲多久,她想想就觉得未来的日子难过。

妙依人咬牙切齿吼道:“是她先招惹我的。”

妙玲玉看了看围观的宾客,见大家都在看戏一样看着她们,甚至还有觉得这戏不够精彩的,希望她们打起来。

但妙玲玉不想成为这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手指甲死死掐着妙依人,“先跟我出去,以后再收拾她。”

妙依人恶狠狠地瞪着宋薇薇,挺直的脊背透出不屈的倔强,最后被妙玲玉拽出去。

妙玲玉冲大家笑了笑,说:“今天让各位看笑话了,寿宴快开始了,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戏已经落幕,一脸吃到瓜的众人纷纷离去。

围观的宾客一走,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妙依人回头望去,只看到洗手间的门,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妙玲玉拽了她一把,“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你回去好好冷静一下。”

妙依人眼眶腥红,眼里裹满了泪,“妈,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贱人,为什么他要护着她,无视我?”

妙玲玉皱紧眉头,她一直在积极撮合他们俩的婚事,但是厉家那边一直没松口。她跪舔厉母那么多年,上次好不容易说动了厉母,结果厉柏寒不表态,这桩婚事就没法成。

“我也想知道,你跟在他身后转了六年,为什么他宁愿帮一个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女人,而完全无视你?”妙玲玉这话说得带气。

六年时间,她帮她推了好多门合适的亲事,就为了纵容她的任性,结果呢?依然毛都没捞着一根。

今天这件事让她看清楚,依人在厉柏寒的心里半点地位都没有。

与其让她再耗下去,耗成三十岁的老姑娘,不如她给她安排一桩亲事,。

妙依人脸色难看到极点,她用力甩开妙玲玉的手,“您也嫌我丢人是吗?那您不认我好了。”

妙玲玉瞪着她,“你别胡闹,今天是什么场合你不知道,你和一个秘书扭打在一起,你跌不跌份?”

妙依人死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