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是油嘴滑舌的无赖样子,估计那伤也无甚严重。

“那我回去了。”

秦晟环着她的腰,“别呀,卿卿,媳妇。”

看他一个高大伟岸的男子软着声喊她,忒不要脸皮。

“你不知道,这儿的草原广袤,我带你去跑马。”

月容生长在南方,还从未到过这么远的地方,不禁有点心动。

秦晟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俯身下去就吻,一边吻一边摸,月容顾着上边顾不了下边,一身藕色的粉衫褶子裙给他弄得皱巴巴。

分开了好一阵子,两个人这下都要烧起来了,贴着的唇舌火热,月容感觉自己都要熔化在他的吻下。

初始还不肯,扭着头闭着嘴,被他有力的大舌撬开,勾出小舌在嘴里吮,忙着躲他的舌头,后来就不知怎地缠在了一起,咽他渡过来的津液,伸着小舌给他吃。

吻着那神志都飘散了,哪还记得离开。

秦晟叫人送饭进来,军中的厨子知道将军夫人来了,还特地做了些精致一点的饭菜。

待吃过饭后营里有人找秦晟议事,月容待在营帐里,安置好自己的包袱,看到他枕头下面露出一角水红色的布。

抽出来一看,是她先前夹在信封里的肚兜,颜色泛白,也不知道他拿来做什么了,还飘着一股子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