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我问。
“不过这有些说不通。”
把头皱眉道:“虽然不能确定,但这类防腐液,大体的化学成分应该有汞,乙酸,乙醚等,没听说过这些东西沾到人脸,会痒成这样......”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豆芽仔突然说了一连串完了。
吓了我一跳,我转头忙问他怎么了。
这时豆芽仔眼神惊恐,他下意识挠自己发际线的位置,边挠边哭着说:“峰子,兄弟我完了,我也开始痒痒了。”
“啊?”
“卧槽你别吓我啊,真的假的,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豆芽仔开始抓自己额头,大声说:“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越来越痒了!”
“你快拿绳子把我绑上!”
“我他妈的!控制不了自己!”
看豆芽仔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也不像在跟我开玩笑。
“别动!”
我找出绳子,快速把豆芽仔反绑上。
开始还好,短短两三分钟过后,豆芽仔变的和之前老卡的状况差不多。
他疯狂挣扎,口中大喊:“痒!痒死了!痒死我了!”
见状,鱼哥的大手像钳子,死死按住豆芽仔,把他按在棺材板上不能动。
如果不按住他,豆芽仔就会重蹈覆辙,像老卡那样,挠痒痒挠的自己毁容破相。
“就这样鱼哥,按住他别动。”
我用墓室地上的积水,使劲帮豆芽仔洗脸,我洗的非常用力。
小萱说:“你轻一点儿,给猪退毛都没这么用力。”
“怎么样?你好点儿没有?”我停下问。
豆芽仔噗的吐了一口水果他眼睛通红,都流眼泪哭了。
豆芽仔哭着说:“峰子我还是痒痒,你快帮我挠挠脸,使点劲儿。”
我气的一拳砸在棺材板上。
“怎么回事!”
“豆芽仔没接触过红棺液,怎么也会出现状况!”
我搞不清状况,愤怒的骂了一句。
而下一刻,我脸色变的很难看。
自己身体自己感觉到,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额头开始发痒,有种麻麻的感觉。
像是有几只小蚂蚁,在我额头上爬来爬去,而且感觉愈发强烈,似乎自己额头上“看不见的蚂蚁”越来越多了。
“云峰,你....”
鱼哥看出来了我表情不对劲。
“别慌....不能慌。”我安慰自己。
这种麻麻的感觉开始有些舒服,但随着时间推移,不舒服了,变的奇痒无比,难以忍受。
似乎我的潜意识中,有道声音告诉我:“痒吧?痒你就挠啊!”
“使劲儿挠!把脸挠烂!把肉挠下来!那样你才能舒服。”
我赶快让鱼哥把我也绑上,绑的越紧越好,没时间去想, 我不想跟老卡那样破相,我还没结婚,还没交过女朋友,要脸成那样了怎么弄,没法弄了就。
也是运气好,我把头伸到水里,本想着能清醒些,可意却外发现,凉水可以减低这种能要人命的“痒意。”
效果持续时间很短,但确实有用。
我马上喊鱼哥,让他帮豆芽仔。
鱼哥立即把豆芽仔整个头按到水里。
“咕嘟嘟,咕嘟嘟....”水里冒泡。
哗啦一声! 猛的提上来!
豆芽仔一脸舒爽,说:“好多了,太爽了,再来一次。”
这种效果只能持续短短几分钟,过了这几分钟,就又会开始痒,所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