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
穿过鹅管区,地上零零散散看到了几块白骨。
我蹲下来看了看,问:“把头,这是动物骨头还是....”
“不是动物骨头,是人骨。”阿春淡淡的道。
“人骨....死人....?”
起初这些骨头零零散散不多,越往里走人骨越多,手电随便一照就能照到一块。
有小的指骨,碎成几半的大腿骨。
有些奇怪,一块头骨都没看到。
我们干这个,死人骨头见的多,倒没怎么害怕,就是很惊讶,不知道这里怎么这么多尸骨。
把头停下脚步,皱眉问我:“云峰,你记不记得那句话?”
“鬼崽庙庙碑上的?”
“头下黄泉身作庙....”把头喃喃自语说:“这是不是一种丧葬文化?”
“把头,你的意思是说....这些白骨是当时开采石灰岩的那些人?那他们的头去哪了?”
把头环顾四周,眉头紧锁,摇头说:“我感觉这里不像祭祀文化,像是某种丧葬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