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起榕如今早就是年老体衰,风烛残年的糟老头子了,上次我见过他一次,他走路都是这样式的。”
我拿来扫把当拐杖,弯下腰,喘着粗气,一瘸一拐的慢慢走路。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哈哈,你小子油嘴滑舌!此事你我考虑考虑再说吧。”说完,余克拢自顾自上楼找把头去了。
鱼哥走过来说:“云峰,他这人好酒爱色,我觉得你可以投其所好,事后他吃人手段拿人嘴软,估计会答应帮你忙。”
“好酒爱色?”
我疑惑问:“好酒就算了,鱼哥,他爱色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余克拢声音洪亮,印堂松润,双目清明,整个人精气神十足,光看外表绝不像是那种虚了吧唧的沉迷酒色之徒。
鱼哥往二楼看了眼,道:“把头常说人不可貌相你忘了,你才认识这姓余的总共几天?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江湖传言,我猜那些传言大半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