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早离婚了,他从小跟着他爸,长大辍学后又跟着老舅跑船。
我说那你妈现在在哪知道吗。
豆芽仔摇摇头,说:“不知道啊,老舅说我妈好多年前就再婚了,还生了个小孩,那孩子学习老好了,以后要读博士的,不像我,只上到了五年级。”
“到地方了,”司机停车后说道:“前面拐弯就是沙坡头国道,那里不好倒车,你们就在这下吧。”
拿着大包小包下了车,司机掉转车头一脚油门开走了。
我们没地方可去,又不敢在去市里住旅馆,最后穿过国道,我们停在了一片沙地上。
夜色已深。
也没扎营,提着包跑了一天都很累。
我们就那样躺在地上枕着背包睡了过去。
第42章 羊皮图的秘密
人需要时间成长,如果几年后我和豆芽仔在碰到这件事,肯定不会这么处理,当时都是半大孩子,做事不考虑后果。
刘元宁再来是三天之后,他开着一辆普通的京牌皮卡停在了沙坡头国道边。
“咋混的啊王把头,怎么住这荒郊野外了。”刘元宁下了皮卡边走边说话。
把人迎过来,双方见面后闲聊了几分钟,听说他拿走的那个阿育王塔被一个信佛的私人老板预定了,具体价格不清楚,不过从刘远宁当时的神态上看,他这把捞不少。
原本按照计划鎏银白马扁壶是打算出给姓刘的,但把头临时改了主意,他说白马扁壶有更大的用处,所以就没让姓刘的看见,我单独藏到了另一个包里。
我拉开背包拉链,刘元宁仔细看过货后开口道:“王把头,西夏的铜扁壶啊,这些瓶子数量太多,很难一次性出货,我得一个一个卖,压资金啊,所以这价格嘛.....”
把头看着他说:“十五个,一个2.2,铜杂件的价格你说了算,不还价。”
刘元宁讲价道:“2.2不行,没利,1.5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