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瞬间就被打赏冲昏了头脑,继续开始在这一片区域找寻起来。地面上已经看过了,明显没人,那大概率就是藏在树上了。刚刚搜寻过的树木可以略过,好在这里树木茂盛,他要一颗颗找完也要不少时间。
而且那声音听着不明显,也判断不了是从哪个方位传来的,如果说是河流对面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季望姝这时候可已经完全没有空去管底下那个忙碌的男人了,他趴在男人身上,身体叫一根粗壮的肉楔插在肉逼里塞得满满的。那根坚硬的铁杵肉棍还在飞快地肏进肏出,两个人都完全忽视了树下听着声音却见不着人,着急得和跳梁小丑一样的男人。
“呜!好棒……好爽……骚货要爽死了啊……”
肉穴内层叠软肉被坚硬的肉杵一下下地顶撞开来,直直地撞入到身体的最深处。柱身上的筋纹反复碾磨着穴壁上每一寸饥渴淫软的媚肉,磨得那些媚肉爽得抽搐乱颤,紧紧绞缩着肥硕的肉屌,软乎乎地喷着淫水浇灌着肉根。
骚货肥软的肉穴已经完全被肏成了一口淫洞,一张小嘴张得又大又圆,要命地吸吮着肉屌。两片还没完全消肿的阴唇再次被摩擦得肥肿,一颗深红肿胀的阴蒂看上去已经被蹂躏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却还是在肉棒的一次次挺肏中被狠狠摩擦。
季望姝的身体颤抖得十分厉害,整个人都因为这濒临巅峰的快感而不断抖颤着,他听到身下的猛兽在微微低吼,显然也是舒爽不已。
闻戾也不管自己此刻是不是在树上,只紧紧按着青年的肉臀压在自己身上,就发了狠一样疯狂摆动起结实有力的胯部,朝着那口流水不断的淫穴洞眼深深捣弄抽插。身上的雌性越激动淫叫,越是双眼失神地颤抖一副快要被肏到不行的样子,他就越激动,肏干的速度更快力道也更凶狠,恨不得将身上娇弱的青年肏死一样。
“呃啊!不行了……真的要被肏死了……轻一些啊……呜呜!不要了……”
季望姝真的快要不行了,这野兽肏干地未免也太粗鲁凶狠了些,坚硬的肉杵狠狠撞在他柔软的花穴里,一下子捅到最深的时候,他真的担心自己的骚逼都会被捅穿。
但无论他如何哭叫,那些求饶终究是口不对心,即使生理性的泪珠都控制不住地滴落,但在性器操入的时候骚浪诚实的肉逼还是紧紧绞弄着肉棒紧缩蠕动起来,好像即使被肏坏也绝对不舍得松嘴一样。一波波的快感疯狂袭来,从被肏得酸胀的逼穴里传到四肢百骸,已经晕乎乎地不知今昔是何时了。
而开着直播的男人拿着手机在对岸搜寻无果回来后,觉得还是这边的声音听起来更明显,人肯定还是藏在这边。他一边和直播间观众互动,一边查找。
“啧,叫得真骚。也是,不骚也不会大白天的跑到这种地方偷情来了。”
“要是让我找到了,嘿嘿,不告诉他们在直播,先威胁那骚货也给我肏一肏,让家人们看得更清楚些。”
“啧,这种骚货,操起来肯定带劲。”
直播间也是各种下流猥亵的话语不断,男人听着那声音,下面早就已经有了反应,现在是一边幻想着等会如何威逼利诱骚货给他奸淫,一边找寻得更加兴奋。
而季望姝此刻已经被肏得昏昏沉沉,根本已经听不到下面的声音,只知道贪吃地紧紧含着鸡巴,爽得大声淫叫。倒是闻戾,双眸一眯,不爽地看向下面那人。
下腹处的毛发已经全部被雌穴中流出的骚水浸透了,吸不了更多的淫液。于是他看着那些充沛的汁水满溢地滴落下去,滴在正巧再次走到这颗树下抬头的男人的脸上。
男人抹掉水珠,还以为是树叶上的露水没打算管,但下一刻他急忙将手指凑到鼻端一闻,激动大叫起来:
“腥臊味好浓,人肯定在这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