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能满足你吗?骚货的熟逼这么贪吃,狠狠肏才行!”

随着更加急促激烈的捣肏,这床的咯吱声响顿时也更加剧烈起来,夹杂在一片情欲的声音中,十分突兀。

裴禹枫猛地拍了一下肥软的肉臀,恶狠狠道:“床坏了没关系,到时候我给阿姨送一张大床进来,保证在上面怎么肏都不会有事!”

“呃啊!太、太快了……又插到穴心了……好用力!骚逼要被捅坏了啊……轻一点呜……”季望姝有些受不了忽然变得汹涌激烈的情潮,整个身体都完全被快感所掌控,让他有一种自己快要插坏的错觉,控制不住地求饶着。

但男人的怜香惜玉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挥,双性妇人无力哀吟的语调因为带着一丝啜泣的低吟,听起来无助可怜,却没办法激起身后少年的怜惜保护,反而使得少年心中那一丝凌虐的欲望越发强盛,只想越发凶狠粗暴地狠狠肏哭身下的妇人,狠狠鞭挞这口嫩逼。

裴禹枫一双大掌忍不住用力抓着那双圆滚滚的白软肉臀,大力地揉弄掐捏,将那一对白馒头似的臀肉玩得通红一片,却还不得满足,挥起大掌重重地一下下拍在臀尖处。直把那娇嫩的臀尖打得红肿一片,微微颤抖起来,看上去已经被玩弄过度,才终于放松了力道。

可怜季望姝一边被一根坚硬如铁的滚烫肉棍不断狠狠侵入身体,在他娇弱的肉穴里肆虐翻搅,一边还要被男生的大掌拍打屁股。他微微回头一看,原本只是微微泛红的臀肉现在已经红肿一片。不断有疼意从红肿的臀尖传来,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奇异的爽快,让他甚至忍不住扭着肉臀,期望男人的大掌再重重落下。这具骚浪至极的身体被打都能从中获得快感,淫性早已经被彻底开发出来。

“淫妇!”少年哪能看不懂那在他面前扭得欢快的肉臀是多么饥渴,又是几下啪啪拍上去,将身下的骚浪双性打得淫叫不止。

“呜……太爽了啊……好舒服……”季望姝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彻底软绵绵地趴在床上,无力地承受来自身后少年一下下的深插捣弄,只剩下口中的黏腻呻吟和并不真心的求饶。

少年才肏过他几次,就已经经验十足,灵活的肉屌在他的逼穴里四处钻磨,即使是最隐蔽处的敏感点也能轻易被刺激到。体力强悍格外持久,都已经不知道肏干了多久,肏得他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肉穴都已经又开始痉挛起来,那根大屌依然越发凶悍勇猛地在他的肉穴中不断碾磨顶肏,爽得他身躯不断抖动。

少年也被不断绞缩的肉穴夹得兴奋不已,这口淫穴让他肏干了许久,已经被彻底肏服,绵软乖巧地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穴壁上密密麻麻吸盘似的小嘴死死扒在柱身上不断嘬吸。尤其是贴在铃口上猛地一吸,简直要把他当场吸射出来。他只能更加用力凶悍地去捣弄肏干,插得里面淫液翻滚,从相连的穴口处四处喷涌飞溅,才能压制住现在射精的欲望。

这肉穴无论他插多少次也永远插不腻,只恨不得永远插在这口骚逼肥鲍中,哪怕死在这双性熟妇的身上也愿意。

狭小的休息室里,满是肉浪翻飞的淫靡之声,床上的两人已经彻底双双沉沦在肉欲中,成了被情欲支配的野兽。完全丧失了理智,只剩下动物最原始的本能。两具满是汗水的黏腻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下身那一处更是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空隙。

双性美人的熟逼已经彻底被少年插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即使被操得红肿外翻,逼口都快要合不拢也还是死死咬住男生胯下的硕大阳具不愿意松嘴。那根紫红色的狰狞性器遍布淫液水光,笔挺坚硬看上去就格外骇人,正以疯狂的速度在着嫩逼中进进出出、凶猛捣弄,捣出一缕缕四溅喷涌的淫靡骚水。

那一对被玩得红肿不堪的肉臀也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不断乱甩,荡漾出一片靡红的淫艳肉波,把少年的双眸都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