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说了啊……儿子快点插……母亲的骚穴好痒……”季望姝蠕动着穴道里的媚肉,刺激着还插在里面一动不动的肉棒。

果然,下一刻,被那极端的紧致还有饥渴骚浪的穴肉的纠缠快要逼疯的少年,终于开始了勇猛地肏干。虽然脸上还带着少年气,看上去和太子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年纪的人,但下身的那根肉棒却一点也不稚嫩,反而已经成熟到了一般人难以企及的程度,粗长硕大、青筋虬结,看上去就分外狰狞可怖。 。柳陵期疚叭武依叭疚。

可就是这样一根硕大到吓人的肉棒,却被那看似紧窄的小穴牢牢包裹住。每一次插入,肉穴口都咬在根部,一点也没有外露。

杭锦生紧抓着那双臀肉,下身被那紧致湿软的肉穴紧紧包裹的快感前所未有,畅快到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只紧紧咬着牙,发狠似的挺动着腰胯,一遍遍用身下的阳具侵入妇人娇软的身体。

太可惜了。少年心想,明明是他的母亲,这骚穴是曾经生产过他的产道。虽然比不过父亲,但他至少应该是第二个插入这骚穴的人才对,结果却让一群不相干的外人捷足先登了。

啪!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胯部一下下地撞击着那肥嫩的臀肉,将那原本雪白的臀肉撞得摇晃起淡红色的肉波。

真美,连下面这两坨饱满的臀肉也被他全部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撞击的声音一开始还极为有规律,缓缓地一下一下,充满着力道。但很快就变得错乱起来,急促得犹如骤然降临的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没有任何规律地啪啪落下,力道时重时轻,将这具绵软的身躯拍打得颤抖不止。

“嗯啊!好爽……鸡巴插得好快……哈啊……哦!又顶到骚点了……再快一点啊……儿子快肏死母亲……”季望姝被身后少年毫无经验的肏干给折磨得欲仙欲死,那根鸡巴简直就像在故意折磨他一样,一会格外急促用力,一会又十分轻缓。

有时那龟头猛然一下下撞击着他的骚点,简直要把他凿穿,快感积蓄得越来越多,在快要冲破闸门汹涌而下时,那抽插又变得轻缓起来,甚至故意不去顶那已经被插肿的骚点。这熟练的架势,让他真的怀疑身后的少年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但即使被吊着故意折磨,就是不愿意给一个痛快,骚穴里的媚肉也还是完全不计前嫌。只要一感受到那根庞然巨物的插入,就立刻热情地绞缠上去,穴壁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每一寸,严丝合缝地像个专为少年而生的鸡巴套子。就好像,当初将这少年生下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被少年用胯下的大鸡巴猛肏的一样。

“母亲,你的穴咬得儿子的鸡巴真紧?是怕我会离开吗?不用担心,今天儿子一定会将母亲由内到外全身上下都插个爽的,也算算尽一尽我为人子的孝道。”杭锦生咬着牙狠狠道,手上忍不住用力拍打着那两瓣肉臀。

原本还只是因为撞击拍打而有些微红的臀肉,现在已经成了极为艳红的颜色,尤其是一直被撞击的臀尖,简直是被撞肿了一样。

少年能感受到,自己正在抽插的骚穴实战经验十足,安全不像是他只有一些道听途说纸上谈兵的经验。那绞缠紧裹他肉棒的力道,穴壁上似有成千上万张小嘴极有规律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柱身的熟练,都无一例外地彰显着这是被男人肏惯了的熟软肉穴。

尤其这穴简直敏感到不可思议,原先他只是在外面舔一舔,那穴口便刹不住一样不停流着口水。现在直接将硕大的肉屌插进去,几乎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摩擦肏干着穴道里的每一处,以至于这骚穴汁液横流得简直像是发了洪水,都已经快要把他的肉棒淹了。他只感觉自己正在肏干的,是一口水汪汪的弹润肉穴,轻轻一插,就响起咕啾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