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姝有些受不了地低求道:“呜!轻、轻点……殿下别这么用力啊……奴婢的骚穴要被顶坏了……”
初尝性事的青年极其兴奋而又不知疲倦,也果真是天赋异禀,他都用力夹了这么久了,那根处男鸡巴都还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反而将他肏得快要不行了。
下身那朵已经被抽插得格外红艳淫靡的湿润肉花,被浇灌地十分成熟靡丽,两朵花瓣更是红肿着颤巍巍地盛开,被那粗长的性器都挤到了大腿根部,将那颗肿胀的骚蕊蒂完全露出。
“乳母这就求饶了?现在可还早呢,孤一定会将乳母好好肏个爽,满足你这个骚货的。”捏着那丰腴肥嫩的肉臀,赵承灏轻轻地笑道。用力一掐,上面就留下了深红的指印,屁股尖更是重灾区,红得都快要没法见人。
下身肥硕坚硬、雄伟至极的狰狞肉棍以可怕的速度力道,一下下地在那朵已经被操地完全不再粉嫩的肉花中抽干,强悍地挺动着腰腹捣弄深肏,一下下地戳到最深处的敏感点,戳得这具被他压着的淫荡身体爽得乱颤,花穴里面更是汁液乱喷,被他肏干得咕啾作响,从相连的缝隙处不断流出散发着浓浓腥臊味的热腾腾的液体。
他已经大概摸清楚了这骚穴里那些敏感点,时不时地就故意朝那里刻意一顶,或是青筋刮蹭着穴壁,刺激得那骚穴猛地收缩,夹得越来越紧,让赵承灏感到格外满意。
“唔啊!不行了……太爽了啊……殿下好会肏,乳母要被太子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好爽……呃啊……”听到青年居然附在他的耳边叫着乳母,季望姝立刻回忆起了记忆中的原主是怎样喂着小太子,蹭着石板的骚奶子一下子就泛起一阵痒意,激动得他无以复加。
骚臀扭动得更加厉害,一下下地晃在身后青年的眼中,晃出一阵阵肉欲的浪潮。肉穴爽得不断紧缩,甚至微微痉挛抽搐,显然已经是爽到了极端。
太子也被这反常的肉穴夹得倒吸一口气,有些受不住,咬着牙一遍一遍地将自己的性器全部送入熟软的骚穴中,狠狠鞭挞着这口肉逼。
“乳母,你说你这么骚,母后当初怎么没把你指给孤做姬妾,那孤定然不会拒绝!”
“哈啊!现在也、也不迟啊……殿下若是想要奴婢,只管去找陛下就是……”季望姝颤着无力的身体迎接着来自身后的捣干,轻笑着故意道。
“浪货!”赵承灏忍不住狠狠道,他知道这艳妇就是故意这么说。昨天才伺候完父皇,今天就被他肏了个透,这骚货估计快要爽上天了吧。
要是让父皇知道自己居然肏了他的人,定然不会好过。
但很快,他又想到什么,有些得意地笑道:“孤在你身上留下了那么多痕迹,你今天晚上可最好别再去勾引父皇了。”
这骚奶子上现在可都是自己留下的崭新的痕迹,就连这下身的骚逼都已经被他肏肿了,短时间内肯定无法复原,他倒想知道,这样的骚货,敢不敢在父皇面前袒露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