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骚货正骑在自己的性器上,骚浪地前后扭动着屁股,不断套弄着他的鸡巴,也不断摩擦冲撞着自己的骚穴。这样的姿势,整个花穴上的淫水几乎瞬间就将他的性器裹满,他的鸡巴都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他都能看到自己的性器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一点一点地将下面的瓦片打湿。而这骚货光是蹭还不够,还要不停地轻喘呻吟,那些淫叫听得他面红耳赤。

季望姝其实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了,但没办法,下面被蹭得实在是太爽了。青年的大肉棒一点也不输于他的父亲,青筋盘绕,昂扬挺立,狰狞得让他忍不住心生欢喜。

“呃啊……好舒服……哦!鸡巴顶到骚阴蒂了……哈啊,好爽……太子殿下的鸡巴好粗好烫啊……奴婢的大腿肉都快要被烫化了……”

大腿根牢牢地夹住这根滚烫的大鸡巴,骚浪的肥臀前后晃荡个不停,让那龟头柱身一次次地蹭过他下体的每一寸角落。即使没有插入,那凸起的青筋抵在他柔软大阴唇上突突跳动,卡在他湿滑的穴口时,也依旧爽得让他感觉腿软。

穴口张合得极为夸张,恨不得将那肉棍快点吞吃入体内,好好地来插一插,却总是什么都吃不到,渴望得穴里的水都快泛滥成灾了。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已经被坚硬的肉棍磨红,有了些微的疼意,但他却依旧不管不顾,疯狂摆动着臀部。

忽然,他在屋顶上听到了下面传来的说话声,极其微小,根本听不清,但却能说明。那太傅之女和宫人,现在就在他们身下的位置。

心念一动,季望姝忽然揭开了一片瓦片朝下面看去。果然看到屋内鹅黄色裙衫的女子正一脸焦急忧虑,似乎是不明白明明宫人都说太子在这里,但为什么就是怎么都找不到。

但他这一个举动,却让赵承灏吓了一跳,慌忙制住那握着瓦片的手,小声道:“你发什么神经,这样很有可能会被发现的。”

如果让灵儿看见自己现在正和自己的乳母在这屋顶之上纠缠苟合到这种的地步,那她会肯定对他失望,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了。

说着,太子夺过瓦片就准备重新放回去。但还没等他重新盖上,他就看到从两人相连的下体中,忽然滴出来一串透明的汁液,以极快的速度下落,直直落在房间的地上。且,就在灵儿的眼前。

他看到女子身形一顿地望着地面,便立刻将瓦片盖了回去。因此,他不知道,宁玉灵在下一刻就抬头看向了屋顶,然后又看了看窗外,发出疑惑的声音:

“外面没有下雨啊,屋子里面怎么会漏雨呢?”

但这疑惑显然比不上找不到太子的着急,见这整个院子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找寻过没有发现人后,宁玉灵只得带着满腔的疑惑和不解离开了房间。

而一看到人出现在院子里,赵承灏的又立刻紧张起来。同时,他也发现一直骑在他的鸡巴上蹭得正欢的妇人忽然停止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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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的眼神立刻看向季望姝,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人是不是又想给他捣乱。但这一次他好像错了,妇人十分无辜地对他一笑,安安静静地在他视线中没有任何异常。

反倒是他,有些受不了了。看到灵儿依旧和宫人站在院子里,似乎并不打算离开,依旧在询问他有可能会去的地方。

而他的性器此刻虽然依旧卡在温热湿软中,但等到这骚货停止了动作,他才发现,只是这样不动,不但不会有任何快感,反而会让他更加难受。湿哒哒的花穴依旧和他的柱身牢牢相贴,他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肥嫩柔软的阴唇,和充血肿胀格外坚硬的骚阴蒂,甚至能感受到那骚穴口就这么贴在他的柱身上一张一合,不断地吐着淫水出来。

但正是因为感受地越发清晰,并曾经体会过那舒爽的感觉。现在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