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没想到,任茵茵竟敢做到最后!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
“别这么看着我嘛,”任茵茵勾唇笑道,“我会怀疑你想马上吃了我。”
“你……荡妇!不要脸!”
“荡妇能把第一次献给南宫少爷,这辈子死也无憾了。”任茵茵不甚在意的说着,那处妖精小穴越发卖力的磨蹭起他的龟头,纯白内裤上隐隐有了濡湿的痕迹。
她的话如惊雷再次在南宫离心中炸响。
第一次?她竟然是第一次?
可她为什么……
一时间,南宫离的心中情绪翻涌,忽然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看待任茵茵了。
她或许是真的很喜欢他,却又爱而不得,才会用这种强硬的手段逼迫他就范吧?是啊,以前的他一看见她就烦,除了拒绝还是拒绝,完全没考虑过她的心情。现在她为他着魔,做出了这样的事,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他咎由自取吧?
南宫离对任茵茵的看法已经有了一丝改观,心中不仅充斥着对她的愧疚,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这情感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或许也是愧疚作祟吧。
察觉到身下人明显放松的身体,任茵茵不免疑惑起来:这小子,莫非是屈服了?
唉,真没意思,还是要有点反抗才能有成就感啊。
不过事已至此,她也不会因为失了兴致就打退堂鼓。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到最后,不然就白瞎了她那八二年的老春药了。
任茵茵两指拨开内裤隔层,让滚烫的龟头与她的花芯真真正正贴合在了一起。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感受到了从彼此身上传来的炙热,不由自主的颤栗了一阵。
南宫离有些不堪的别过脸去,耳垂红得似要滴血,“停手吧,现在回头还不晚。”
任茵茵嗤笑一声,用手点了点他硬实的大鸟,换来他一声闷哼和颤动,“少爷,都这样了你还在跟我装纯呢?好吧,既然你受不了,那我就跟你慢慢玩。”
她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用赤裸的嫩穴来回磨蹭着龟头顶端,直磨得他泄了一点精出来才往下坐了一点,用紧致的小穴口包住了他的龟头。
“唔!”这是南宫离第一次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里,虽然不是完全进入。明明被强制塞入了一个窒息的空间,可那肉棒却不觉得任何不适,反倒越胀越硬,心底的某个声音在叫嚣着要狠狠冲刺进她的赛道里。
任茵茵很有耐心的吞吐着他的龟头,纵然她的蜜穴已经流了一地的水,那馋人的小嘴疯狂的想将南宫离的整根巨物吃进去,她也还是极具耐心的和他耗。
说了慢慢玩,就慢慢玩。
南宫离初尝情事,被任茵茵挑逗得欲火焚身,却又得不到疏解,早就躁动得不得了,那消散的力气在此刻似乎又回到了他的手中,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将手上那碍事的衬衫挣开,大掌狠狠掐住任茵茵的两边大腿,拉着她往下一坐,自己也挺着那巨物往上一冲。
“嗯!”这回轮到任茵茵痛吟出声了,破处的痛楚在小腹处蔓延开来,穴口的嫩肉也被南宫离的瞬间冲刺磨得有些火辣辣的疼。
南宫离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她痛苦的神情,心中竟感到了丝丝报复的快感。
她不是要和他玩吗?那他就奉陪到底,看看谁先玩死谁!
“南宫离,你……啊!嗯!”任茵茵想说你轻点,可南宫离却像疯了似的提臀往上撞,每一下肏弄都毫不怜惜的将整根肉棒送入她的花芯最深处,捣得她生涩的小穴也开始滋滋流水。
南宫离见状忍不住怒骂了声:“真是骚货!”
任茵茵咬着唇,因疼痛而染上潋滟水光的眸子望着他,强作镇定回道:“那……啊!还不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