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被她一咬,终于不再克制那越战越勇的肉棒,下腹处的热流疯狂汇向龟头的小孔,肉棒颤栗着在她体内射出一股一股浓精。
任茵茵被他烫着了,被撞红的嫩臀稍稍向上抬起了些,似有要抽离的迹象。南宫离还没吃饱,可不能就这样放她离开,大手掐着她的腰肢又坐了回去,肉棒再次紧密嵌进花穴里。
任茵茵恨恨的捶了他一拳,“南宫离,你真不怕我怀孕?我告诉你,我要是怀孕了,到时候我就带着这个孩子分光你所有家产,让你流落街头自生自灭去!”
本以为会听到和那时一样的答案,谁知他却抚上了她的小腹,动作轻柔得不像话,“那就怀吧。如果我们有一个孩子,ta应该会长得很好看。”
看着他认真的神态,任茵茵差点心脏骤停。
不是吧?南宫离真的肏她肏出感情来了?
虽然她为了追求爽感,做爱的时候也不喜欢戴套,但每次事后都会好好清理私处,把多余的精液挤出来再加上紧急避孕药。这样的做法不排除仍有风险存在,但也好过什么都不做。
久久不见她回话,南宫离才从自己慈父的幻想中回过神来。
任茵茵脸色酡红,小嘴还在往外喘着热气。她靠在他身上,眉头微蹙,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眼中写满了某种抗拒。
没来由的,他的心里有些恼怒。
她在抗拒什么?抗拒他给她灌种,然后怀上她的孩子吗?
反正灌一次也是灌,灌两次也是灌,那还不如趁此机会多给她浇点精种,如果能一次中奖更好!这样他就能更加顺理成章的将她囚禁在他身边了……
“啊!”任茵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倒在了床上,又恢复了最初的男上女下姿势。只不过她经过几轮激战,早就没了推拒的力气,南宫离自然也就不用再钳制她的双腿。
他双腿跨跪在她身侧,势头正猛的硬直肉棒对准疲软的花芯,噗嗤一下就冲进了狭长的水道。
“呃……”
有了前几轮的实战经验,这次的他不再扭捏,刚进入就猛烈冲撞起来,刚得到片刻歇缓的花芯又为迎接肉棒的到来再次兴奋起来,紧致又柔嫩的穴肉层层刮蹭过他粗实的包皮,皮肉相互摩擦,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从子宫深处流出来的淫水,将白色的床单沾染得到处都是。用手指一捏,还能捏出几滴骚水。
“茵茵,你真的尿了好多啊……”
“闭嘴!呃啊……”
任茵茵哪知道这具身体就是个水龙头,被人一捅就哗啦啦流个不停,乍一看还真像尿床了。只不过从她花芯里流出来的“尿”没有尿骚味,只有混合着两人淫液的靡味。
就这样,任茵茵被他翻来覆去肏了又肏,从床上玩到床下,从床下玩到书桌,最后又回到床上,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被恶趣味的南宫离抹上了她的淫水。他知道这是她家的度假村,她家的酒店。他想让来打扫房间的服务生知道,他们的任大小姐有多骚浪,和他做了一晚,淫水流得整个房间都是。他也想让所有人知道,任茵茵是他的,谁都不许肖想。
南宫离自从尝过一次开荤的鲜后,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每次看见她都会化身一只发情的野兽,直把她肏得浑身酸痛下不了床才罢休。
也正因此,任茵茵一刻都不想和他多待。
第二天一早,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拖着一副疲软的身躯走进了浴室。洗漱干净后,她便飞快逃离了现场,生怕南宫离一醒来就逮着她做昨晚未尽兴的事。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眼就来到了星期三,又到了宠幸凌慕寒的日子。
任茵茵回到B区酒店,一边思考着今晚还要不要和凌慕寒睡觉,一边等着电梯。最后考虑的结果是,和他盖着棉被纯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