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茵茵撇撇嘴,一副为难的样子,“你又叫我滚,又不让我找别人,到底是让我走还是留啊?”
只要你别去找南宫离,其他的随便你。
他本想这么说,可心底的另一个念头又扼住了他到嘴边的话。任茵茵怎么玩,他都没意见。可她玩过之后又要用那肮脏的身躯来触碰他,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为了不让自己膈应,他应该要制止她。他知道这想法不对劲,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凌慕寒不知道该怎么回她,索性把人拉了回来,低头吻上她的唇。
她不是最喜欢做这种事吗?那他就如她所愿好了。
凌慕寒想得很天真,他以为自己心甘情愿将身体献给任茵茵,任茵茵就能得到满足,就不会再去招惹别人。可他不知道,任茵茵骨子里就是个老色批,他也不过是她鱼塘里的一条肥鱼罢了。
任茵茵没想到他会这么主动,呆愣了几秒后也很快回过神来,小舌钻进他的口中纠缠,双臂也不自觉勾上了他的脖子。
人生得意须尽欢呐,凌慕寒这么一个美人投怀送抱,她没道理坐怀不乱。
凌慕寒到底还是嫩了点,就连接吻都被她占据了主动权。敏感的上颚被她舌尖一扫,他的后背就升起一股痒意,抱着她的手直接掐上了她的腰肢。
任茵茵被他掐得有点疼,刚想在他下唇咬上一口,脑海里就一闪而过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壮丽咬痕,于是换了个思路,舌尖继续挑逗他的敏感地带,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那湿滑的上颚。
凌慕寒被她舔得实在受不了了,身体一阵颤栗过后就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两人的唇在分开时还牵连出一条晶莹的银丝。
任茵茵总是这样让他难受,第一次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凌慕寒不甘的咬上她的脖子,心里恨恨的想,这次他一定要让她难受,看她还敢不敢再戏弄他。
她不是怕被咬吗?那他就咬到她求饶。
任茵茵也不甘示弱,他既然铁了心要跟她对着干,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在他俯身细细密密啃咬着她脖子的同时,她的罪恶小手迅速出击,食指和拇指并拢,用力捏住了他胸前的两点茱萸。
“唔!”凌慕寒不妨她的突然袭击,身体一软就趴了下来,脑袋搭在了她的颈窝处,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她的眼角余光还能看见他泛红的耳根和脖颈。
小样,跟她闹?
任茵茵得意的抽出一只手来,狠狠拍了两下他的翘臀,啪啪两声异常清脆。打过之后又将手放回上面,不轻不重揉捏着。就这样,她一手揉着凌慕寒的屁股,一手捏着他的茱萸,上下开火,终于勾得他身体里沉睡的欲龙渐渐苏醒,一根滚烫的巨物直挺挺戳在了她小腹处。
“哈……”凌慕寒双手撑在她身侧,再次抬起头来时,幽蓝眼眸里的清明已不再,一层迷离的情欲如水雾笼罩住了他的瞳仁,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该死,他又被她挑逗得失去了神智……
像是泄愤一样,他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同时身下也用力摆动,坚挺的巨物硬是把她柔嫩的小腹都戳红了。
“唔……凌慕寒!哈唔……你就是个发情的野狗!”任茵茵被他叼着唇死咬不放,好不容易推开一点又被他按头压了回来,几个大喘气才勉强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又咬又蹭,这姿势可不就是野狗么?!
凌慕寒嘲讽的勾勾嘴角,“如果我是野狗,那你不就是被野狗上的女人?”
任茵茵气得直翻白眼,他却忽然拉下她作乱的小手,按在了她傲人的胸前,“帮我揉了这么久,现在该轮到你自己了吧?”
他将她的衣服下摆掀起,大手扣住了她的手掌,引着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