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如她,一颗空心,一身演技,哪怕过往几个月耳鬓厮磨,亲密如斯,头一扭,没舍得分半点心思在他身上。
沈谕之气急败坏地开了口,又骤然停住,只剩狼一般的锐利眼神吃人似的,赤裸裸黏着她。
“我怎么了?”沈孟吟抱着手,一脸不耐,静静看他发疯。
不是都说好了双管齐下,与正事无关的骚扰她自然不放在心上。
一周不见,真是刮目相看。
沈谕之冷笑着俯下头,一口咬住她脖颈的软肉,留下个牙印。
沈孟吟吃痛,歪下脖子,伸手捂住,“沈谕之...你属狗的么,怎么动不动就咬人,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医院?”她想试图找个能交流的档口。
“猜的,”沈谕之没过脑,随口只回了两个字,捏住她的手腕,对准了那个牙印,再次咬上去,只是这次落口轻了不少,咬变成了舔,又化作吻,直达耳垂。
温软又酥麻的潮意自耳垂扩散直脚心,沈孟吟惊慌躲开,怕他得寸进尺,伸手推他。
沈谕之眼底写满了不餍足,声线哑着,淬了欲和怨,“有了新的靠山,你现在对我连装都懒得装了?”
唇黏着她的耳廓,掌心自领口入,推开碍事的罩杯,蹭到半边乳肉,拖住这团珠圆玉润,小指勾着那枚乳粒不放,来回揉捏逗弄,像是终于找到了心心念念的玩具,爱不释手。
“什么新的靠山?”沈孟吟听不懂了,被他的指腹刮过乳尖,呼吸顿住,半边身体又麻又僵,一时间忘记了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