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这片冰原,却被他的膝盖强制着分开双腿,下巴也被捏住,无奈只能在威压下被迫与之对视。
“老头,怎么病的?”沈谕之又问了一遍,指腹加了力道,捏得她下巴生疼。
“心梗,”沈孟吟放弃挣扎,尽可能保持平静不惹着这头野兽。
她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沈谕之为她量身定制的服从性测试。
“心梗?”沈谕之弯唇,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也是,有沈司衍这么愚蠢的接班人,是该心梗。”
沈孟吟抿着嘴,眼睛一眨不眨观察着面前人的微表情,心想这个答案应该能过关,毕竟这是事实。
沈谕之显然对这个所谓的“事实”存疑,忽然凑近,细细端详着她的脸,像在品鉴一件艺术品,沉醉又迷恋,但转而瞳孔变色,换上狠厉,“既要想尽办法勾着我回来,又要和老头还有沈司衍周旋,阿吟,你不累么?”
沈孟吟垂下眼睫,“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沈谕之捏着她的脸左右晃了晃,“你的右耳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现在只有左耳需要助听器,以我们现在的交谈距离,你完全能听清我在说什么。这种戏码骗骗沈司衍差不多,骗我未免有点小儿科。”
他的视线黏在她脸上,欣赏着她眼底那一簇绝望的火焰欲燃愈烈,“阿吟,五年前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你觉得我现在还会信你么?”
沈孟吟用力晃开他的手,怒目而视,“既然不信,那你何必多管闲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留我在沈家自生自灭不是更好?”
逗了一晚上,终于有点人味了。
沈谕之还是喜欢她伶牙俐齿的模样,仿佛能从她身后的镜子里看到初相识那个灵气十足的女孩。
沈司衍真不懂养人,柔柔糯糯的乖女孩虽然安心,但死气沉沉,谈何征服欲。
“为了管你的‘闲事’,我花了4500万,”沈谕之灵活的掌心从她的脚踝一路而上,摸到湿漉漉的穴口,“现在连几句真话都不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