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还满意么?”
“还...行吧...”沈孟吟眼神绕了一圈,故意按捺着情绪,佯作乏味,“我没看过别人的,所以暂时没法对比,等我以后有机会看...”
沈谕之眉眼骤变,温柔劲全散了,一身的戾气又浓重起来,捏着她的下巴,“你没机会看别人。”
她是真知道怎么气他,居然还想看别人?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沈孟吟被他大力捏到唇肉变形,也不知道向哪儿借的胆,艰难挤出几个字,“喏可...八好嗦...”
沈谕之居高临下望着她,压迫感明显,气到胸腔鼓起,捏得她下巴咯咯作响。
待发现眼前的人五官揉成一团,沈谕之才缓过神,嘴角泛着讥嘲的笑,抽了手,攥紧成拳,缓缓开口,“想看别人?”
沈孟吟静静看他发疯,不言语。
“要是有不要命的,我倒是可以在你面前演示下什么叫生不如死,想看么,阿吟?”
他又恢复到那晚在锦苑大杀四方的疯颠模样,沈孟吟摇头,眼眶微微湿润。
沈谕之将干净的湿纸巾丢到她手边,冷下声道,“剩下的自己擦,然后去洗澡。”
沈孟吟哦了声,识相地披上浴袍,翻身下床,背过身,脸上没有半点惊惧,只有淡淡的释然。
气氛被毁,目的达成,今晚应该不会再继续了,她也能睡个好觉。
她这一开溜倒是显得毫不走心,留下沈谕之一个人无声咒骂,不知怎么解气。
这女人没心,真的没心。
他还想着早上刚做过,又做得狠了,刚才看她下边的两瓣唇肉还肿着,不舍得直接开肏,早知道就不该惯着她,玩这些没用的花活,直接肏进去完事,让她痛了才能老实一点。
可光这么想着,终究是气不过。他抬手,捞起桌上的一只水晶高脚杯,摔了个粉碎,心烦意乱到绕着碎片不耐烦地踱来踱去,一腔怒火难以消弭。
浴室里响起水声,里头的人丝毫不在意,还轻轻地哼着小调。
他粗暴地揉了把头发,将整个人摔进沙发,迅速清理着脑中那些躁郁狂暴的念头。
这些念头无一不是想听她求饶服软的,多到不用他细细思考,就会自动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