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转而自上而下包裹住那粒抖颤的阴唇,承接着即将到来的潮汐涌动。
穴壁拉扯着指节,发出清脆的抽抠声,啪叽啪叽,水声滚滚而来,恰如银河倾泻落下九天,顷刻间迸发喷涌。
“啊...”沈孟吟控制不住放浪尖叫,一手乱揉着他的额发,深深嵌入,另一只手胡乱揪扯着被褥,打散了道道沟壑,水液四散流淌,汇成汪洋。
沈孟吟鼓动着腰腹,躬身喷了三次,从翕张的蚌口细细密密而来盈盈甘露,都被沈谕之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水势磅礴,吞咽慢了几秒,嘴里包不住,就从唇角滚落了少许,悉数汇入床褥上的洋流。
好可惜...
他尤为不舍地在穴口来来回回舔舐了一遍,眼神哀怨,就像在问她:怎么这么快就没了。
果然,他不会放过逗弄她的时刻,耷拉下眉眼,佯装可怜,“阿吟,我好渴,再来一次好么?”
“你...”沈孟吟又羞又气,伸手拽到个抱枕,冲他脑袋砸过去,“闭嘴。”
沈谕之轻松躲过,俯身上前,她唇上吻了吻,还要清清楚楚告诉她,“就喜欢喝你的水...每天都要...”
每天?这混蛋绝对有病。
沈孟吟脸一沉,明明白白告诉他,“那我会虚脱...毕竟我不是大自然的搬运工...我是个人,沈谕之,不是你的自来水龙头...”
沈谕之被她的话逗笑,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唇,俯在她肩头,脊背一颤一颤。
高潮的余韵仍在,沈孟吟浑身还在抖着,意识却一刻不敢分心,抖了下肩,问回他,“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取乐至死,会不会后悔?”
很可惜,她暗示的取乐,和沈谕之理解的取乐,意义不同。
她想探究他荒唐放肆背后的深层目的,而沈谕之意在纵她深入挖掘的过程。
沈谕之用手背轻蹭过她微垂的睫羽,说得朦胧又暧昧,“或许从来没有所谓的后悔,有人欲擒故纵,有人甘之如饴,上位者从来就不是以拥有的财力和身份来界定,当然也不是看眼前的所作所为...某些时候,你眼中的上位者,也可能是最卑微的索求者...”
沈孟吟闻言只是轻哂而过,不置可否地回望着他,眸光澄澈懵懂。
她的眼睛像一对琉璃珠子,无形间将人看得透透的,却不屑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