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总比漠视好,他一点也不介意被恨,恨也是一种在乎。
他们的下身紧密连接着,互相咬舐着,何尝不是种合二为一的羁绊。
他最怕的反而是失去这层羁绊,十指缓缓沁入她黏腻的发丝,将她一把搂入怀中,“那就咬我,有多恨就咬多狠。”
说完,穴内刚安静下来的阳具骤然戳入甬道最深入,死命撞入那块尚未准备好的崎岖之地,碾磨,摩挲,发了狠似的想要到达彼岸。
内壁被戳到猛然收缩,沈孟吟痛到小腿抽搐,腰肢乱颤,大滴大滴的咸湿的泪误入唇齿间。
但她不认输,拼命寻出几缕意识尖着嗓子喊出声,而后对准他的脖颈用力咬上去。
她咬得越狠,沈谕之就颠得越狠,把持着她的腰,配合强有力的腰腹肌顶垮,次次桩送到最深,直到她的甬道被抽出丰盈的蜜汁,逐渐由生涩化为贪婪,夹出了他的低喘,才稍稍缓和了几秒。
沈孟吟嘴里慢慢尝到血腥味,松了口,唇上血色潋滟,鼻涕眼泪流到一处,濡湿了他的衣领。
沈谕之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持续抽插跌宕,饱满的肿胀感源源不断刺激着穴壁,挤出甬道里连绵的汁水,顺着腿根流遍座椅。
静谧的夜色下,万籁俱寂,只有这辆突兀的车在剧烈晃动。
车内热气翻腾,车窗玻璃浑浊一片,凶猛的交合伴随着浑浊交叠的呻吟,车内恍然战场。
没有前戏,没有温情,只有他的强势霸道和她的疯癫宣泄。
沈孟吟胡乱咒骂着这个混蛋男人,对着他又咬又啃。
肉壁艰难吞吐着那截狰狞的肉棒,却又在他疯狂的抽插和唇齿的舔舐下持续酥麻震颤,下一秒被强制送上高潮,蜜潮倾巢而出,她再次浑身战栗,自骨骼到血肉都跟着挛缩。
在她登顶的那一刻,世界才重新恢复安静,心口的疼痛难捱早已消散不见。
她好像挣脱了束缚,终于找到机会放声大哭,不加掩饰,不必压抑。
沈谕之将她圈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乖,哭出来了就好了。”
“任何时候都不要压抑自己的情绪,只有发泄出来,一切才会真的结束。”
他吻上她湿漉漉的额发,说得又轻又缓,神色虔诚,像是在编织一首摇篮曲:
“都过去了,那个很脏的地方已经化成灰了。”
“那些很脏的人,也都已经消失了。”
“哭完就把一切都忘了......”
感受到怀里人正一点点平息,他捧着她的脸,吻掉她眼角不断溢出的泪:
“如果实在忘不掉,就找新的人和事来恨......”
“除了我,不要为任何人哭。”
第0019章 19. “认真点,好好学” (微)
颅内和甬道同时的高潮摧枯拉朽般覆灭了情绪黑洞,沈孟吟那没几两重的骨头也彻底宣告散了架,伏在沈谕之肩头艰难喘息。
而后才慢慢觉出眼酸头胀,耳鸣得厉害,胃一抽抽地泛着恶心。
恍惚间她听到沈谕之说,那个很脏的地方已经消失了。
情绪暂时缓过来,眼泪却止不住。
她好像很多年都没这么酣畅淋漓地哭过,总是尽可能将眼泪憋回去,一点点消化。
从很早以前老头的动辄打骂折磨再到沈司衍的虎视眈眈,她都不屑为此流一滴泪,也尽可能忍着对这座魔窟的恶心痛恨。
但今天......
低头扫到两人此时此刻依旧紧密咬合的下体,不忍直视地挪开眼,试着躯力唤醒双腿挣脱,下体火辣辣的痛感顷刻间四通八达沁入骨髓,腿一软,再度跌坐回去。
水润粗大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