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后,会立刻有专人上门。
四处张望了一圈,有几家开了门,走到主干道互通有无,约摸是已经有人拨了维修电话,众人继续回到屋里静静等待。
沈孟吟从柜子里摸出两根蜡烛,点着了,屋子里总算有两团微弱的光源,铺不满全屋,堪堪照亮了餐桌,用餐足以。
所幸夜色动人,暖风悠悠,两点烛火,气氛更甚。
她倒了杯勃艮第,坐到餐桌前,正要抄起刀叉,听到门外有窸窣的轻微响动。
有人闯入?!
沈孟吟眉眼骤冷,刀柄一转,刀尖朝内,紧握在手中,缓缓踱到门边,站定在有利位置,以备随时勒住来人咽喉。
门把手被小幅度拧开,她屏住呼吸,就着月色下推门而入的那道影子拉长的角度,轻松找准下一秒出手的位置。
待来人探出半个头,她闪现而出,手肘勒喉,刀尖直抵动脉。
来人轻笑了声,一动不动,就站在原地,乖乖做她的猎物。
许久不见,武力见涨。
看样子这段时日没少训练,一招一式颇有章法,堪比专业级别。
待闻到来人身上的熟悉香味,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瞪大了一双眼睛,松了手,冷了脸,眼睑垂下,无声无息退开,刀柄还捏在手里,被攥的更紧,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她的背影骇人,沈谕之清了清嗓,讨饶似的喊她,“阿吟。”
沈孟吟拎起酒杯,站到阳台上,手肘撑开,转身看他,一脸淡漠,“好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