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谕之捞了把她的腰,趁她脚下不稳,失去重心后仰,直把人往怀里勾,从背后精准吻上她的唇,不浅不深,吻到她乱了呼吸就撤。
沈孟吟吓到花容失色,“你怎么搞背后偷袭啊。”
沈谕之松开她,幽幽说道,“用实际行动解释林栋南筹谋多年但依旧一败涂地的原因。”
沈孟吟眉心微皱,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展开说说。
沈谕之云淡风轻解释着,“该混蛋的时候既要又要,该豁出去的时候又犹犹豫豫。”
言下之意,活该被嫌弃。
沈孟吟听明白了,兜兜转转竟然还炫耀上了,使坏地戳了下他的腰窝,嘲讽着,“你还觉着自己是个表率了?”
他挑眉,不然呢?
沈孟吟摇摇头,纠正他,“你只是刚好遇到了心软的神。”
沈谕之曲起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和霞姿月韵的脸,明明都要溺死了,却还能不甘示弱,“咒我去死的时候,好像没见你嘴下留情,心软的神?”
沈孟吟切了声,“我是心软,又不是嘴软,破产的神,注意你的措辞。”
沈谕之轻笑出声,低头在她唇瓣上舔了舔,“刚验证过了,心软,嘴更软。”
再狠的话,入了他的耳都会自动过滤变得悦耳。
地址一致,沈谕之不用再费心费力编造同行的借口。
到了餐厅,两人报了桌号,一人往左,一人往右。
沈孟吟被引到靠窗的雅座,林湘妤和栾念已经兴致勃勃聊完一轮,两人正口干舌燥各自嘬着吸管大口补充养分。
见她过来,两人一齐放下饮料,疯狂朝她挥手。
不过月余的光景,三人皆是历经波折,改头换面,可惜姜遥在迪拜的工作还没结束,来不及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