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晚双手搓揉着自己的衣角,嘟着嘴,眼眶微微发红,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说:“妈妈……妈妈让我来说,她……想跟你和好。”

林潮生眉头深锁,好一会才呼出口气,哑说:“林晚晚,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妈让你来,你就来了?这么多天,我们日也操夜也操,都白操了吗?”

爸爸的话让晚晚更加难受了,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她也不愿意说这些话啊,可有什么办法,那是她的妈妈,她也不能当着妈妈的面,劝妈妈和爸爸离婚啊。

她又何尝不想独占爸爸,可她又没办法拒绝妈妈。

晚晚觉得自己都要委屈死了。

林潮生见她的头越来越低,都看不到她的表情了,于是命令道:“把头抬起来。”

晚晚觉得心脏像是破了个大洞,难受得不行,她缓缓抬起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滑过她的脸颊,从下巴尖滴落。

林潮生瞳孔一缩,猛地站起来,快速地绕过办公桌走过到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颤声说:“怎么哭了。”

他这一说,晚晚更难过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不停往下掉,委屈地哽咽道:“你……你凶我。”

林潮生身上那股无形的煞气,瞬间散得无影无踪,遇到这么个水做的宝贝,再硬的钢铁,也要变成绕指柔了,“乖,爸爸错了,爸爸不该凶你,宝贝快别哭了,你哭得爸爸要心疼死了。”

晚晚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

林潮生手忙脚乱地哄了一会,见哄不住,只能将她抱起来,坐到沙发上,搂在怀里慢慢地哄着。

晚晚沉浸式地哭了好一会,哭声才渐渐收住,但人还是一抽一抽地啜泣着。

林潮生又是帮她拍背顺气,又是帮她擦眼泪的,搞到最后都有点哭笑不得,道:“该生气的人明明是我,怎么反倒要我哄你半天!”

晚晚好不容易才找回声音,开口又是那句:“你凶我,你从来都没有凶过我的。”

“是是是,凶你是我不对,可我也是气的啊,中午回来那会,我们明明说得好好的,不许你站在你妈妈那边,结果这才多久,你就被她指使着过来找我说情,难道你愿意看着我和你妈妈又睡到一张床上去?”

晚晚一想到爸爸和妈妈又睡到一起,还做那种事,心里更难受,眼眶再次红了,她用力地摇摇头,小声说:“不行,爸爸是我的。”

“所以啊,你不能帮你妈说话,知道吗?”

“我也不愿意的,她非要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