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
她家里人的态度都很奇怪,与其说是奇怪,不如说是傲慢。
秦时然有一个女性恋人,她爷爷也是知道的,也找人调查过沉娆的资料,得知是个家世清白,为人良善的小女生后,也没说什么。
最后就只是把这种行为当作一种无伤大雅的癖好,他把这种关系称作一种游戏,有人喜欢赛马,有人喜欢玩车,可以玩玩,但要动真格就不行。
爷爷住在古色古香的老宅里,老宅里布置的都是红木家具,沉稳肃穆,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焚香。
“爷爷。”
秦时然由阿姨引进书房,恭敬地朝正挥笔书写的鹤发老人鞠了半躬。
老人在写完一字后,才抬头看向秦时然,他将毛笔放在笔搁上,眼神依旧精明锐利的老人脸上浮了些笑意,他看秦时然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副完美杰出的作品。
“嗯,也难得你大晚上的抽空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
他招呼秦时然坐下,欣然问到。
“建业家的公子怎么样啊。”
秦时然端正地坐在矮凳上,眼珠稍稍转了转,中肯地回答道,“是一个难得不浮躁的二代,各方面都很优秀,也很有见解。”
听到秦时然这般说,老人笑声爽朗。
“爷爷的眼光还是可以的,他老子当过兵,要不是家里要他回来继承家业,想来在部队里也是可以成就一番大事业的,这样的人教养出来的儿子肯定也是人中龙凤,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