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何况你也不必担心,平王就算在礼贤下士,上蹿下跳,也不可能坐的上那个位置。”

纪茗心不知道礼贤下士和上蹿下跳为什么可以放在一起用,不过倒也不妨碍她理解穆连城的意思。

平王无论装的多低调,温和有礼,他的野心也是没办法隐藏的。

“他是皇子,若真的有那个能力,为什么不行?”

虽然纪茗心也不看好平王,但这并不妨碍对方在理论上是有机会坐上龙椅的。

穆连城对局势的了解明显比她更深:“出身,皇上骨子里其实是个很看重出身的人,平王的生母容妃原本只是浣衣局的宫女,因为长得好被皇上看中,运气也好,一朝得宠,就生下了皇子,熬了这些年,被封为容妃。皇家虽然讲究母凭子贵,但其实是子凭母贵才对。”

纪茗心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皇上这样嫌弃出身低微的人,当初做什么还去睡人家?”

穆连城伸手捂了下她的嘴巴:“又胡说八道。”

纪茗心觉得自己说的挺有道理,不过是不好听罢了。

她也不想说什么人并无贵贱之别,只是皇上既然有这样的想法,只去睡出身高贵的世家贵女不就好了,做什么去祸害别的女子。

不过从这一点上,纪茗心隐隐能明白一点皇上没有睡碎星的原因了。

一个被送到他身边的女人,肯定会被探查一番。

不管萧长衍做了多么万全的准备,碎星的祖宗十八代估计都被翻了一遍。

这里又是盛京,有什么能瞒得过皇上呢。

所以不管碎星长得多么合他的心意,皇上也不会碰她。

纪茗心突然觉得好笑,这样说来,皇上还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呢。

她拍开穆连城的手叹气:“还有朝臣吧,他们也不能接受一个出身低的女儿生的儿子坐上皇位。”

这就是文人的麻烦之处,自以为是,又爱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

跟其他皇子比,平王真是一出生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穆连城道:“所以你不用担心得罪平王府,很快他们就会发现,是他们得罪不起我们。”

眼看天色不早了,穆连城说完拉着她回屋:“外面那么冷,你今日倒是有兴致,那会儿我看你就喝了几杯酒,也没吃什么。晚上想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