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出现不对劲的时候,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味,我初进宫的时候,他还傻傻的每日在府门口等我,我一回来就抱着我的大腿哭。我那时候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感情,就只好远着他,后来两人便真的越来越疏远了。”
对这一个唯一的弟弟,穆连城至今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
“王妃呢?她是什么态度?”
纪茗心越来越觉得王妃奇怪,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穆连城脸色有些沉:“她啊,就一直冷眼旁观,我们一起要好的时候她没有阻止过,后来疏远了她也没有劝和过。”
纪茗心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态度有些违和。
她自问正常的继母会这样吗?
要么是对原配嫡出的继子除之而后快,要么就真的视若己出,可王妃跟这两样都不沾边。
她表面上视若己出,可连穆连城小的时候都能察觉到不对,甚至还让宫里看出来了,可想这慈母人设做的有多敷衍。
可若说她哪里不好,似乎也没有,最起码盛京里这么多的眼睛盯着,并没有人能说出她的不是。
这些年,她的名声还越来越好。
“你知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真没有让二公子袭爵的意思?”
定北王府的爵位跟别的王爵可不一样,就算是皇子被封王,也是降级袭爵的,这意味现在看起来很尊贵的那些皇子皇孙,用不了几代,就跟普通人区别不大了。
而定北王府却是世袭王爵。
这对任何人都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穆连城摇头:“至少目前我没看出来,虽然当初穆轻鸿要走读书的路子,她很反对了一番,甚至将人关了好些日子。但我私下去打探过,连饭都没少给一顿,穆轻鸿被关的那些日子没事做,正好看书。怎么看都像是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