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哪有这个福气。”

白芍没好气道:“你知道什么,世子心疼世子妃自然是好事,可世子妃也不能恃宠而骄,平白落人话柄。”

白菊不服气地嘟了嘟嘴巴,纪茗心抢在她开口前笑道:“这些事我心里有数,不用担心。”

她知道白芍是想劝她尽量周全礼数,每日去给王妃请安,这样别人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起来她回来好几天了也只去给王妃请过一次安,王妃的态度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并没有为难她,甚至还专门提了一嘴,说自己不是拘礼的人,让她好好修养身子,不必经常去请安。

纪茗心到现在也没弄明白王妃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但有一点是清楚的,对方也不愿意她成日杵在跟前,请安什么的能免则免,对大家都好。

所以接下来这几日,纪茗心便又心安理得的睡起了懒觉。

白菊冲白芍扮了个鬼脸:“世子妃一向有主张。”

白芍对这主仆两人十分无语,只好帮纪茗心挽着发髻,见纪茗心锁骨下方有一个清晰的红痕,脸上有些发热。

不过主子圆房之后,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她现在也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羞赧,只是突然想到什么,对纪茗心道:“今日世子离开的时候,虽然照往常一般吩咐咱们不要打扰您,但我看世子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

纪茗心知道白芍观察细致,她若说不对,那就一定有问题。

“怎么个不对法?”

白芍摇头:“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世子似乎不怎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