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上去,她竟然有身?孕了?
叶忱唇线轻抿,素来从容的神色,此时罕见的严肃,“虞太医可能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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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太医道:“虽然还未足两月,但是绝对错不了。”
叶忱缓缓颔首,舌尖低着齿根不语,胸膛内激烈翻涌着喜悦,一波一波冲撞着他的灵台。
哪怕心里?有猜测,可真的听到这个喜讯,还是让他失了冷静。
叶忱慢慢落下目光,紧攫着身?前纤柔的身?影,看她垂低着头,手扶着小腹,里?面是他们的血脉,狂喜二字都不足以说明他此刻的情绪。
“至于大?人所?说的,夫人情绪难抑,确实也是因为怀有身?孕所?致。”虞太医解释道。
凝烟还处在无措之中,懵懂又?认真地点头,拢在腹上的手掌轻轻曲拢。
原来自己是因为怀了身?孕,才会变得这么奇怪,而现在她的肚子里?,有了她与叶忱的骨肉。
凝烟怔晃过?后,抿唇悄悄挽出一个有些雀跃又?期待的甜笑。
叶忱深凝着她唇畔的笑意,眉角眼梢同?样笑意浅浅,“烟儿很?欢喜?”
凝烟含嗔反问他:“你不欢喜?”
“欢喜。” 叶忱笑说着揽过?凝烟的肩头,将她和腹中孩子一并揽入怀中。
他未必有多?期待孩子,可想到她的身?躯里?孕育着他的骨血,他便不能遏制的亢奋,所?有神经脉络都在猛烈跳动。
而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欢喜的是,她在为怀有他的孩子而欢喜,那是旁人所?不能懂的执迷,更是他穷尽一世?苦求后的穷凶极恶。
番外.三
五月的江南杏雨梨云, 和暖的风絮絮吹着河畔歪斜的杨柳,沿河而搭的茶水铺里,说书人将扇子一摇, 醒木一敲, 立刻就围来了听书的茶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