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觉其意,恋恋不舍地抽身出来,又向宣帝身下探了一探,见那洞口处已流出涓涓细流,便将宣帝向外拖了拖。那双只着罗袜的长腿自然地环住他的腰,蹬在御案上借力。淳于嘉托起宣帝双臀,终于一寸寸纵身没入。
结合得最紧密时,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淳于嘉见他身体已完全打开,便迫不及待地挺身纵送,一下下顶到深处,几乎要连那两丸肉囊也一起送入其中。因是受了宣帝之命要囚禁不安份的分身,他抽身出来的动作极缓慢,重新关囚的速度却极快。有时将那物关进去后,还要让它在囚笼中辗转反侧一阵子,直到将囚笼四壁磨遍,狱卒在里头上过夹刑,才肯把那犯了欺君大罪的物事抽出来放放风。
宣帝两臂撑着扶手,身子一半悬空,姿势扭曲难受,却全不顾腰下空虚感,一径催促着淳于嘉动作再快些,别老在里头磨蹭,不让他痛快解脱。淳于嘉自然不敢违命,便就着相接的姿势将宣帝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椅上,将宣帝两腿架在扶手上,抱着他从下方一下下递送。
这样的姿势,淳于嘉稍稍弓身便可亲吻宣帝胸前一带,又能叫他坐到最深处,上下交攻,将他由里至外吃了个彻底。
泄在宣帝体内那一刻,淳于嘉特特低下头看着两人相接之处的变化,并探手到那已溢出丝丝汁液的入口,抹了一丝在指端,送到宣帝口中。宣帝无意识地吸吮着他的指头,将那味道远不及甜汤之物咽入口中。淳于嘉看得心中如同猫抓,细细亲吻着他,那受刑不过之物又往里顶了顶,低声笑着问他:“陛下,此物之罪过重,仅囚一回怕不能令其悔改,不如叫它多在牢中受些教训吧?”
宣帝脑中浑浑噩噩,只觉着身下又被撑满了几分,在那指头上狠狠咬了一口,噙着它怒道:“朕叫人封了移清殿……”
淳于嘉抚着他的脸颊,又在宣帝体内动了一下,毫无畏惧之心地答道:“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臣还有别的地方可住,大不了咱们每回都在文德殿敦伦……”
餍足之后,淳于嘉果然尽了协理六宫虽然这权力已叫宣帝撤了的本份,叫了彤史来,亲手记下了自己何时承宠、如何承宠,然后将这本彤史收入手中,并吩咐女史:“以后后宫凡有承恩者,皆当录下,报至我这里,此事陛下已授命我做,不必去问皇后了。”
女史依言应下,又去准备了一本新册子,向皇后报备了一声。朱煊冷笑着点了点头:“好,淳于、咳,淑妃不是要显他的贤臣本色么?既然他要恪守宫规……哼,那咱们就按宫规来。去把那本宫规拿来,给我念念,皇后在妃子面前有什么特权!”
这两天叫朱家父子夫妻吓得不敢往殿中央站的女史终于颤巍巍地出来,捧着宫规道:“妃嫔每日早上要向皇后请安,初一十五皇上必须歇在皇后宫中……”
朱煊垂目沉思了一阵,口中喃喃自语:“初一十五,谁等得到初一十五。不错,这群人的确是太闲了,闲得他有空跑到文德殿……”他嘴角微露笑容,眼底却是一片寒意,瞟了那女史一眼:“叫人传话与各宫,我这个皇后要整肃后宫风气,让他们每天下朝后都给我进宫请安,谁敢不来就以宫规处置!”
92、后攻·真乱传2
朱煊的命令当即传遍六宫,转天下朝后,谢仁便换了青缎道袍,手执拂尘,仙气飘然地进了坤宁宫。
朱煊高踞凤座之上,一手支颐,懒洋洋地看着谢仁。内侍引着谢仁进到殿内,前来教导朱煊宫规的那位女史便在座前引导:“请德妃向皇后问安。”
谢仁将拂尘一甩,抬起头与朱煊对视一眼,依旧站得稳稳当当,身形挺拔风流,犹如寒铁淬炼的长枪一般。那位教引女史脸色微红,又软语喊了一声:“德妃,该向皇后问安了。”
朱煊双目落下,盯着谢仁的膝盖,微微一笑:“怎么,谢大人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