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错觉,他清楚地明白妻子对危险的感知比所有人都要敏锐。
“我也来看看。”
两人站在原地等了很久,都没有再出现那种迹象。洗衣服的人陆续回营地,这片区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邵盛安将两桶水提上车,说:“先回家,家里人该着急了。”乔青青捏捏眉心,点头应好。
路上邵盛安说:“就算熙城也要步汤州后尘,我们也不是毫无办法,汤州的船队不就在眼前么?刚才的汤州女兵也说了,他们还会有更多船过来,青青,你不要太着急。”
乔青青拉着他的衣服下摆,靠上去,在三轮车的颠簸中看着远处的海面。夕阳落下之后,天地一片静谧,那片海看着也更无害了,可乔青青不会忘记曾经在望远镜里看见的鲨鱼。
她说:“这事着急不来,盛安,我们得想办法先得到船上的名额,等那边安顿下来我就以医生的身份过去。看船队这一天的行事,以后可能会需要养殖和种植的人手,到时候等爸妈脚上手上的伤好了之后,就让他们去应聘。”
邵盛安接话:“好。至于我,我会看情况,他们需要电工我就去应聘,大哥力气大,可以说是我的助手妈怎么办?也跟我爸妈一起应聘养殖岗位吗?”
乔青青想了想,从邵盛安说的助手上得到灵感:“等我站稳脚跟,就说需要助手,让妈过来。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再让妈跟你爸妈一起应聘。这是最好的结果,要是还缺几个名额,我们就拿物资来换船票。最后,我们需要做一条木船,大一点的,六座的。”
邵盛安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好,这样一规划果然安心多了。”
回家后,他们对刚才的商议绝口不提,一家人跟往常一样高高兴兴地吃晚饭。乔诵芝问了句:“怎么今天打水这么晚?”
乔青青面不改色:“约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