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难啊,我都能干。”
“我感觉他们要重新启用镇上的建筑,这一个月来到处都在消杀,现在镇上的味道特别复杂,臭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混在一起,那味道简直绝了。”
“那你这次回来,还回去吗?”邵母问。
“暂时不用回去了,我听队长说会有人接手,应该是从别的地方招来的工人,我们这一批应该能放假了。”邵盛安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本子,“这是我的工资册子,以后能凭着这个册子去领取工资。”
“上哪儿领啊?叶山吗?”
“不是,应该是叶山派发救援物资的时候,我就能顺道领工资。”
邵盛安说得没错,第二天叶山就有物资车下来了,邵盛安咨询一番,顺道将工资也领了回来。一袋二十斤装的大米、一桶油、两包盐和一罐蜂蜜。
“这蜂蜜好像坏了。”邵父翻看蜂蜜罐,询问地看向邵盛安,“我拆开看看?”
“拆吧。”
邵父就把蜂蜜拆开了,一闻就皱眉:“真的坏了,这鬼天气太热了,好东西都被热坏了!”
“怎么能拿坏的蜂蜜给盛安做工资呢,这不是欺负人嘛,吃坏肚子怎么办。”乔诵芝皱眉。
“算了,坏了就坏了,我们也不缺这个。”邵盛安安慰道。
第二天夜里,乔青青就被喊醒了,原来是村里一个小孩子拉肚子,说是肚子痛得受不了,在床上不停打滚。
“我这就去。”乔青青穿上鞋提上药箱就跟着孩子父亲走,邵盛安紧跟其后。
“沛哥,你是不是也领到蜂蜜了?”邵盛安跟孩子父亲一起在镇上做工一个月,算是小有交情,路上他福至心灵问了这么一句。
沛哥急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