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了,干脆一辈子不好?”
他的气息落在她脸上,手指落在她的肩头,满身都是诱惑。
在彼此碰触的那一刹,辛懿突然从浴缸里撑坐起身,浑然不管身上零星的泡沫和乍泄的春|光,两个字从口中蹦了出来:“不好。”
“为什么不好?”庄景安的语气很平,辛懿却听出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侧身从台面上拽过雪白的浴巾,往身后一裹,半截浴巾落在温水里,变得又沉又就像她的心情。
“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一辈子,难道是由有没有结婚决定的吗?”她跨出浴缸,光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沁凉的触感让她的头脑更清醒了些,“如果不是,那为什么要结婚?”
为什么要结婚?
庄景安垂眼看她:“你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