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心里也很?清楚,他不是唯一的主人,除了电脑里重要的商业资料,没什么是她不能看的。
季清羽得到他的允许,放下促进乳霜吸收的按摩仪,兴致勃勃地从他身边经?过?,前往他的书房。
冯成则突然又不太放心。
倒不是怕收藏的酒被她喝了,他担心她随便挑的一瓶又是烈酒,实在不想大晚上的还得应付喝醉的人。
他转身,主卧门她没关?,他沉稳地跟了过?去。
季清羽还是穿着?昨天的睡衣,睡裤很?短,堪堪遮住大腿。随着?她踮起脚尖,笔直的小腿紧绷着?,冯成则的视线划过?她细白的脚踝,不再缓慢上挪,而是倚靠着?门,眼眸漫不经?心地低垂着?:“别挑烈酒。”
“……”季清羽都不认识什么是烈酒,酒柜里好多瓶身形状不一的洋酒,令人眼花缭乱。
冯成则见?她仰着?头,好奇地打量着?,偶尔还会?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念出瓶身上的单词。
他只好来到她身后,一低眸,就?能看到她的发顶。
“甜酒怎么样?”他问。
其实他们都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季清羽还是能感觉到,他低沉的声音由上而下、由后至前,传至她的耳膜。
“好啊。”
甜酒,一听?就?很?甜。
冯成则替季清羽挑了瓶,色泽金黄而透亮,开盖的那一瞬间,她都敏锐地嗅到了蜂蜜还有多种水果的甜蜜芬芳。
两人回了主卧。
几分钟后,季清羽坐在床沿边,冯成则端坐在床边的沙发椅。
他不太愿意在清醒的情况下和?她在一张床上。
冯成则又拿起杯子喝了口酒,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喉管到了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