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发现骆行之神色似乎有点异样,疑惑道:“怎么了?”
骆行之唇角轻轻勾动了一下:“说鸡不说吧。”
时辙挑眉,笑着批判道:“你满脑子都是什么污秽思想。”
骆行之语调轻松:“大概是因为……近墨者黑?”
时辙状若不服道:“为什么不是近朱者赤?”
骆行之问:“你朱吗?”
“我当然是朱。”时辙斩钉截铁,话说完他就瞥见骆行之眼里不加掩饰的促狭,反应过来,“我靠,你这人……”
骆行之短促地笑了下:“是你自己提起还承认的。”
时辙想了想,发现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他给自己挖了坑,还主动跳进去把自己给埋了。
想到这,他也有些忍俊不禁,等笑够了,他谴责道:“这么会借力打力,你这人一肚子坏水啊。”
骆行之很是淡定:“谢谢夸奖。”
见他这么不要脸地应下,时辙彻底无话可说,隔了会儿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你不是开了个设计工作室吗?怎么看起来一副很闲的样子,竟然有空参加这个活动。”
“我是老板,只负责对品牌的合作项目。”骆行之解释道,“最近暂时没合作要谈,所以闲。”
时辙:“你去谈合作?”
他简直难以想象,骆行之和人为了某些事勾心斗角来回磨合同的模样。
骆行之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补充道:“具体事项另外有人谈,我负责签合同。”
时辙乐了,揶揄道:“说白了,你就是个签合同工具人呗。”
骆行之也不否认:“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