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辙打趣道:“你有课本吗就蹭课?”
“我没有,但是你有。”骆行之说得轻描淡写,理直气壮,“你的就是我的。”
时辙见状也不再多说,毕竟他和骆行之虽然只是初步确定关系,但也算是开始谈恋爱了。
他现在就想和骆行之时时刻刻待在一起,对于骆行之陪他去上课,他也很乐见其成。
因为出门有些晚,时辙和骆行之是踩着上课铃到教室的。
这会儿教室里的人已经来得差不多齐了,见他和骆行之一起进门,齐刷刷地把视线投射了过来。
时辙面不改色,和骆行之随便找了后排人比较稀少的座位坐下。
刚坐下没一会儿,老教授也进教室来了。
老教授平时讲课就慢吞吞的,语气也温和,听着挺催眠的,现在是冷天,那催眠效果似乎就更明显了。
时辙昨晚前后解压了三次,又因为帮骆行之两次,很晚才睡,再加上途中情绪跌宕起伏,精神损耗过度,感觉和没睡够似的困倦,再加上这催眠效果……
上课没多久,时辙睡意就上来了,眼皮开始上下打架起来。
一旁的骆行之见他眼皮耷拉着,凑过去小声说:“实在困的话就睡吧。”
时辙打了个哈欠:“不行,这节课讲的都是重点,不好睡过去。”
“笔记我帮你做。”骆行之说,“这老师讲课风格挺好,重点和笔记都打在PPT上,门外汉也能做。”
时辙仔细想了想,老教授上课的确是这种画风,也不再推脱,一手垫在桌上,脑袋直接躺了下去。
他现在是真的困倦,才躺下没多久,就已经昏昏欲睡了。